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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宅邸輕悄悄,只有幾聲蛙鳴從田埂中傳來,他聽了一陣後覺得沒趣了,隨手將燈籠往牆根處一放,打著哈欠掉頭往回走。
「這麼久了,她應當弄好了吧。」他扭了扭泛酸的胳膊,慢悠悠地走到某一處院落時恍惚間聽到裡頭似乎是有什麼人在嬉笑,細聽似乎還是一男一女。
習武之人耳力自然比旁人要好上許多,且這聲音不知為何還有幾分熟悉,白季梓來了勁兒,也不覺得困了,提步便向那處奔去。
月色漸濃,蛙鳴聲聲,經歷充沛的少年郎蹲在樹梢,託著下巴瞧那一對在倚著假山偷歡的野鴛鴦。
女子衣衫半褪,正倚靠在那黑衣男子身上輕輕地叫喚著,一下一下地垂著情郎的胸口,全然是一副陶醉的模樣。
「三郎,三郎你輕點。」
紅柳微微眯起眼睛,挺起腰一下一下地迎上去,又嬌又媚:「奴家都要被三郎折騰死了。」
「方才不是還叫的挺歡麼,這會兒怎麼就不要了。」
暖玉在懷,美人溫潤,那許三郎抱起名喚紅柳的小婢女,愈發放肆起來。
「奴家的滋味比起那四小姐,可還好?」
男人一愣,面色陰沉了下來:「提她做什麼,不過是個將死的女人罷了,哪能比得上我的小寶貝。」
紅柳嗤笑一聲,扭著水蛇般的腰肢再度迎了上去,笑罵:
「你還說呢,偏要到這種地方來才願,咱們就在四小姐房裡做,當著她的面兒,豈不是更刺激麼。」
女人笑的嫵媚,一雙桃花眼在月色下別有一番風情,她抬起頭笑道:「倒是你,都說了要將白繡繡那小賤貨的房契騙過來的,怎的都折騰的人快死了,還沒弄到手。」
「你說這小少爺這麼可恨,換做是我我早就打出家門了,怎的夫人還願將這麼多房產鋪子給他呢,就因為他是嫡子嗎,當真好笑。」
「是啊,挺好笑的。」
「是嗎,奴家也覺得——誰!」
女人慌忙鬆開他的脖子,被撕扯的破碎的裙擺散落下來,死死地盯著那吊兒郎當的少年郎,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來。
「寶貝,怎麼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枚不打眼的小石子穿過勁風擊向那衣衫不整的男人,只聽一聲痛呼,那方才還在大放厥詞的許三郎咚地一聲滾在了地上,抱著下腹慘叫,鮮血從指間滲出來,瞧著可怖又駭人。
「你曉得麼,我見過一老頭。他說我若是能將這望月掌煉成,這一掌拍下去,那惹我的混小子少說斷三根骨頭。我以為那日我將你打趴在地,是因為我練成了,哪想到是有人在裝病啊。」
白季梓把玩著手中的小石子,慢慢逼近那縮成一團的野鴛鴦,笑了起來。
「不過不打緊嘛,我還可以再試一試。是吧,『四姊夫』。」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之前說過了的,可能大家忘記了……小初現在和普通小學生沒有多少區別……畢竟她是胎穿而且沒有多少上輩子的事情,關於生理期的知識也只是來源於姐姐和丫鬟……一個小孩子,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別人家裡,肚子又疼,被嚇哭真的不奇怪啊……
第38章 、吻別
不,不對勁。
少年身量修長,一身黑色勁裝包裹著他堅韌有力的腰肢。他向前邁了一步,一邊把玩手中的石子一邊嫌棄地看向跪在地上哭成一團的兩人,擠出一個笑。
「『四姊夫』,我以為你很厲害。畢竟你那會兒不是還同我打了個平手麼?怎麼,這才幾日不見,就成了這副模樣了。」
男人咬緊下唇,死死地盯著他。
若不是這小鬼是白家的少爺,他還能站在這兒說話?那日同他打是因為不知道他是白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