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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莫里亞蒂提問一個問題, 韋伯胃部都要跟上一抽,深怕久司回答出錯, 連帶自己都要跟著遭殃。
「我現在都已經是這個「狀態」了,為什麼某些習慣還保持和當年上學那樣?」坐在餐桌上的韋伯,看著滿桌的食物很是懊惱——被考核的人是久司,又不是他啊!
「韋伯同學, 不喜歡這些?」久司記得韋伯上學時的早餐習慣一直保持到入駐迦勒底都沒有改變,但聽清楚他的低喃之後, 又忍不住開始疑惑——難道一段時間不見,突破轉化回少年姿態的老同學隨著外貌的改變, 習慣也跟著發生了改變?
正面對眼前食物想起過往而彆扭的韋伯聞言, 先是抬頭看向久司,對上他毫無雜唸的純澈關心視線後,再看擺在面前食物,莫名其妙就頷首應道:「稍微, 有些膩了。」
話剛說完, 韋伯又搖頭,悶聲對久司道:「不用在意我。」
「等下。」久司看著韋伯,最後還是喚來了服務員,額外點了小米粥和菜點。
威廉旁觀著久司做下決定, 優雅地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紅茶。
早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因而在挑選餐館時,他才選擇了非正統西式餐館。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粥點端上來之後,久司只是一臉剋制、視線偷偷落在粥上,並未「放棄」自己面前食物。看著久司艱難保持住的乖巧矜持模樣,威廉嘴角不禁泛出淺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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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將車開到目的地卻不見霧切久司,疑惑的同時也邁步來到等候許久的山姥切長義面前,一臉誠懇地向他道完歉,再詢問霧切久司的行蹤。
「審神者大人已經被其兄長帶走了。」山姥切長義接受了夏油傑的道歉,只是當他問及霧切久司時臉上表情有些微妙,多虧於這些年監察使的職業教養讓他竭力維持住了公事公辦狀態,一板一眼回答了夏油傑的提問。
聽到久司被其兄長帶走,夏油傑就想起之前在路上看到漸變色發系的年輕人,以及他的提醒話語。對方忽然出現並帶走了久司,難道是出現了什麼突發情況?
「久司弟弟會有危險嗎?」五條悟從車後座走出來,即刻代替摯友詢問他最關心的問題。
山姥切長義皺眉看向全然陌生卻親暱稱呼久司為「弟弟」的男人,已經隱隱開始懷疑久司的兄長數量。
「五條悟,我的摯友。原本跟你們合作的任務,應由他負責。」見山姥切長義沉默不語,夏油傑立刻主動介紹五條悟,「但出現了一些狀況,他被耽誤在國外,所以任務被轉到了我這邊。」
五條悟見夏油傑幫自己想了禮貌和善的理由,而自己也對時政派來的合作物件並無不喜,便就預設了夏油傑的解釋,沒在這上面繼續添油加醋故意欺負刃。
「原來如此。」聽夏油傑介紹話語內容一句都沒牽扯到久司,山姥切長義當即明白五條悟與久司並無任何關係,其稱呼久司為「弟弟」,大概只是人類的惡趣味。
思及此,山姥切長義開始細心觀察面前的五條悟。
他雖然靈力不濟,可觀察力極其出色。不可否認,五條悟實力很強,可他所擔心的久司……其兄長與其同學,也都很強。
一時間,就連山姥切長義都難以演算雙方實力高低。
「審神者大人不會有任何危險。」清楚五條悟的身份後,山姥切長義這才回答五條悟上一個問題,然而他藏在心裡沒有說的是——久司跟著自己兄長和同學離開,反而要比跟著實力不俗的兩名特級咒術師還更安全。
「我可以多問一下嗎?」夏油傑很在意對方昨天的話,「久司的兄長帶他走之前說了什麼?」
「你真的想知道?」山姥切長義皺眉,遲疑詢問完,就見夏油傑和五條悟都極其認真點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