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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清疏坐蠟,覷了他一眼,猶猶豫豫道:「回燕公子,這……」
「不必顧忌太多,」見她半天沒有下文,簡王失笑搖頭,「直說便是,本公子是真想要這盞燈。」
沈清疏只好硬著頭皮道:「依在下看,應是蜜蜂。」
「蜜蜂?」簡王咀嚼兩遍,撫掌讚嘆道:「正是,本公子竟未曾想到。」
把答案告訴攤主,果然拿到了那盞花燈。
簡王提著燈,笑眯眯道:「沈卿倒有些急智,今日還要多謝了。」
沈清疏汗都要流下來了,趕緊補救道:「不過小小燈謎,哪裡敢當殿下誇讚,只是殿下長在宮裡,慣常接觸得少些,所以一時沒想起罷了。」
簡王擺擺手,凝神看她一陣,忽然道:「沈卿長得頗似我一位故人。」
不等沈清疏反應過來,他又灑然笑笑,「是我看錯了。」
他說完提著燈走了,嘴裡還唸叨著什麼,沈清疏只聽得一句,「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
等他走遠,沈清疏擦擦汗,這才鬆了一口氣,跟精神病人,而且還是隨時會殺人的精神病人打交道,可真是太可怕了。
她收回目光,偏頭問林薇止,「還猜嗎?」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出來,林薇止道:「還能猜得出來嗎?」
怎麼不能,沈清疏換了一盞花燈,一看謎語,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層浪,入竹萬竿斜。卻是打一天象。
這一下把她氣得夠嗆,偏偏是這個謎語十分簡單,這攤主,剛才出這個給簡王不就完了嘛!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好幾遍,我不過就是寫個親吻而已,寫一次鎖一次,大家憑良心講,我寫的很色情嗎?qvq
對了,可以猜猜那個謎底是什麼
第62章
會試的日子漸漸近了,天氣雖然沒那麼冷了,卻還離不得狐裘披風。
不過京城計程車子們,已經開始穿單衣適應了,沒辦法,會試不準穿有夾層的衣裳,單衣最多也只准穿六件。
這種情況下,為了在考場上不生病,自然要提前適應,鍛鍊抗寒能力。
沈清疏平日裡身體還算康健,但這種不人道的折磨也實在有點扛不住,冷得她牙齒直打顫,思維凍僵,手腳都是木的。
她請鄭先生出了卷子,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只准下人送飯進來,模擬三天一場的考試。
第三日傍晚,薇止在門外等她,坐立不安,聽見門響動的聲音,立即迎上去。
便見她搖搖晃晃出來,微微瑟縮著,鬢髮散亂,一張臉凍得青白,嘴唇也無半點血色,薇止呼吸一滯,胸口跟著悶痛起來,連忙拿了狐裘過去,裹在她身上。
又拿了暖爐,去牽她的手,卻被凍得一個激靈,低頭一看,她的手不自然地攏著,已凍得有些發紫,她鼻尖一酸,也顧不得這麼多長輩下人看著,伸手抱住了沈清疏,埋首進她懷裡。
「別,我身上太涼了,」沈清疏伸手去推她,手上卻沒力氣,推不動,只好任她抱著,勉力笑了下,安慰道:「我還扛得住,沒事的,別擔心。」
「行了行了,趕緊讓疏兒先去沐浴,換身衣裳休息。」老劉氏也心疼得不行,站出來打斷了小夫妻的柔情蜜意。
沈清疏去泡了個熱水澡,囫圇吃了些東西,一沾著柔軟的枕頭,立時便睡著了。
醒來時,像是躺在軟綿綿的雲朵上,擁著暖和蓬鬆的被子,放空心神,實在過於舒服,讓人根本就不想起床。
她正發著呆,門吱呀一聲響,林薇止端著託盤走進來。
「醒了?」她目光掠過來,臉部線條不自覺變得柔和。
她走至近前放下東西,俯身在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