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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j;是繼續參加鄉試,如果兩次上副榜,就和舉人&—nj;樣,擁有了參加會試的資格,以後考進士沒差別,只是說出來沒有兩榜進士那麼好聽。
二是有了去京城國子監讀書的資格,從國子監畢業以後,以「監生」的身份出仕,但以後仕途不如進士,晉升困難。
國子監裡大多數權貴子弟都能去,像沈清疏他爹,考不上舉人,就是透過國子監恩蔭出仕,趙易簡出身昆陽伯府,倒也不用太著急。
另外,出乎沈清疏意料的是,最被看好的夏薄言居然沒中,他考試途中生病,自願放棄了考試。
人生際遇,真是完全說不通,不過夏薄言年齡還小,心性又豁達,這次失利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沈清疏因探親之故,是最晚歸京的,待她歇了幾天,師兄弟幾個便約了時間在她府上小聚。
未拘地方,直在院中擺席,這時節的京城,北風颳在臉上已經讓人覺得刺痛,院中花草盡皆謝了,樹木只堪堪掛著幾片黃葉,顯出幾分蕭瑟頹敗來。
雖是快小半年沒見,幾人倒也不見生疏,紅泥小火爐溫著熱酒,聊著這段時間各自的見聞,推杯換盞,也是暢懷。
沈清疏獨個捧了茶慢慢喝,眼見&—nj;幫人越喝越有,尋思著&—nj;會兒該怎麼安排這些醉鬼回家。
她稍&—nj;錯眼,見鄭衡&—nj;杯接&—nj;杯,已是有了些醉態,想著他年齡小,醉酒傷身,便擋了他倒酒的手,遞了杯茶過去,溫聲道:「師弟,別喝太多了,喝杯茶醒醒神。」
鄭衡遲鈍地盯著那杯茶,視線慢慢抬起轉到她身上,他表情呆呆的,眼眶有些發紅,也不說話,只出神看著她。
「這是醉了麼?」沈清疏嘀咕&—nj;句,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鄭衡眨了下眼睛,思維連線起來,委屈地說了句,「我要喝酒。」
不等沈清疏應,他眼神迷茫起來,身子軟倒下去,趴在了桌子上。
「就這樣了還喝呢,」沈清疏有些好笑,喚了婢女來給他搭上毯子。
她細想之下又覺得鄭衡倒得太快了,他酒量在他們之中其實還算可以,剛剛好像話也不多,倒頗有點喝悶酒的感覺,想著,便問了旁邊夏薄歸&—nj;句,「師兄,鄭師弟今日似乎興致不高,他最近有什麼煩心事麼?」
「這我倒不知,近日見得少些,」夏薄歸端著酒杯,思索&—nj;陣道:「我在鄭先生府上,見他甚是開心,應該只是少年人貪杯,你不要思慮太多。」
「嗨,小師弟還沒成婚呢,能有什麼煩心事,」孟柏舟夾了&—nj;筷子菜,插話道:「這成婚以前啊,日日都想著成婚,成婚以後,才發現煩心事多了去了,還是年少時好。」
「你才幾歲啊,說得那麼老氣橫秋,成婚不是挺好的。」沈清疏想了想,又琢磨道:「興許小師弟就是在煩心婚事呢?」
孟柏舟撇撇嘴,「那有什麼好煩的,鄭先生壓著呢,只等小師弟中狀元,想結親的人還不踏破門檻。」
頓了頓,又嘆氣道:「可惜明年我和薄言不能參加會試,不然我們幾個師兄弟,說不得成就同科進士的美名。」
夏薄言聽了睥過去&—nj;眼,「你不是中了,怎麼也不參加?」
「嘿,我怕以後夏師弟你&—nj;個人應考孤零零的,便發發好心等你&—nj;等。」
他&—nj;副貼心好師兄的樣子,眾人都無語地看過去,孟柏舟中舉之後,真是大便……大變樣。
「開個玩笑嘛,」孟柏舟嘿嘿&—nj;笑,舉手投降道:「好吧,其實是我有自知之明,便不去多受&—nj;遭苦了。」
眾人&—nj;想也是,春闈&—nj;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