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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玉露宮的人，還用等他們發現嗎？我要真有問題，別說進天權劍派了，就是師叔你這一關，我也過不去不是。」

說這話時，瀾靈素心裡彷彿有個超級得意的小惡魔，揮著翅膀拿著鋼叉，嘚瑟得不行。

徐承禎沒有開口說話，只眉頭越蹙越緊。

不過，他倒算是弄清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也正是因為林芫貞扯出這金鐲，所以唐靈渙才藉此發現了靈素就是那位小青梅。

但是，與旁人不同，他知道靈素這小姑娘與玉露宮宮主相識，並也差點拜入門下。

「你那金鐲真是海西市集上買的？」他不信。

「……」

不是，師叔，你的關注點怎麼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她撇撇嘴，想了半天，腦子裡並沒有任何印象，於是也懶得編故事，實話實說道：「我不記得了，反正我醒來之後，手上就戴著那隻鐲子，估計是戴習慣了，所以就一直都沒摘下來，也沒去想過它是怎麼來的。」

聽完，徐承禎微微點了點頭。

的確很符合她的性子。

「靈渙那邊，你有何打算？」他忽然又問。

「唔……」瀾靈素糾結著臉，「我還是覺得他認錯人了，就算真是我，小時候的玩笑誰也不會當真啊，要都當真了，那可不知有多少了。」

一不留神就說出了心裡話，她有些心虛，下意識朝旁邊偷瞄。

可這一眼，恰好就撞進了他的眼中。

太尷尬了！

「……我娘說，我小時候見到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就會送他們好吃的和好玩的。」她還想努力替自己挽回一下形象。

說完，目光仍暗搓搓瞄著徐承禎，試圖從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分辨一下，他對此究竟是認同了，還是不認同。

她也不敢再出聲了，搜腸刮肚想應該怎麼轉到抹藥這事兒上，就聽徐承禎忽然開口道：「好好修習，閒事莫管。」

這就是要她不要再理會這件事的意思。

「嗯，我聽師叔的！」瀾靈素喜滋滋地應下來，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師叔，萬一靈渙師兄回頭又來找你，你怎麼辦？」

畢竟唐靈渙要找，也是找她的身體，又不會找她的靈魂。

嘖，所以說啊，什麼愛一個人就要愛她／他的靈魂，簡直是騙人的鬼話好嗎。

徐承禎看她一眼，那眼中的幸災樂禍並未逃過他的眼睛。

他眉梢微微挑起，雲淡風輕道：「我自有法子，你不用過問，只是你要記得，諸法無相，色即是空，皮囊色相與白骨骷髏無異。」

「……」

好傢夥！佛法的普及教育又來了！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佛道雙學士呢。

所以，其實她入的真是佛門吧？！！

雖然對此不敢苟同，但她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師叔說得是，我都聽師叔的。」

反正最好的女人是她母親，最好看的男人目前就是徐承禎，她現在每天照鏡子時就能看到最俊的男人，還可以天天對著自己那張可愛又好看的臉，這樣賞心悅目的日子，她很滿意。

回頭進了內門，還有妙清小姐姐可以看，這樣一琢磨，她發現好像生活還挺有奔頭啊！

況且一個人的只有兩隻眼睛，也就這麼大，太多了反而眼花繚亂，自己也累。

見好就收，知足常樂。

扭好了積極的生活態度，瀾靈素整個人又充滿了幹勁：「師叔，咱們抹藥吧！你放心，我手法可好了，輕一點，不會疼。」

這回，她也不等徐承禎拒絕，直接就脫了靴子上了榻，在他身後盤膝坐好。

斜側著瞧的時候，那傷看著倒也還行，現下這般正對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