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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錘高興地拉著花壽康回了客棧,親自給她倒茶,又把自己剛買的點心放到她面前,「花花,你真的會算命啊?」
花壽康淨手後拈起一塊點心,「也不能叫會算命,就是有時候能感應到一些危險事件的發生。」
大錘驚奇地問她,「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花壽康笑道,「我來這裡沒多久,就給大家都算了一卦,發現你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磨難。而且,我大致能推得出你們具體的位置,最近發現你離我越來越近,就多方打聽,多少也打聽到了你們的一些故事。當日解元案鬧得京城也有了不小的動靜,我就猜出是你們。反正你們都平安的很,江南省那麼遠,我不可能隨隨便便跑去找你們啊。」
大錘坐了下來,「知道你平安就好,自從到了這裡,我日夜憂心,擔心你們被欺負。我看你在這京城混得還不錯啊,比我每日風裡來雨裡去跑鏢強多了。」
花壽康啜了一口茶,「聽說你們在那邊過得頗是波折,你說給我聽聽吧。」
大錘也不隱瞞,把自己穿越後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了花壽康,花壽康聽得十分認真,偶爾還插話問兩句。
大錘花了近兩盞茶的工夫,終於把自己的事情說完。
花壽康嘆了口氣,「你們可真是不容易啊,說起來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我爹是欽天監監正,雖是個清水衙門,也算一部長官。聽丫頭說原來的我從小就跟著我爹學占卜,多少也懂一些。到這裡後我漸漸發現,如果我自己或是身邊人即將遭遇危險,我總是能做一些迷迷糊糊的夢,多少能幫助大家做些預防。平日看一個人的面相,大致也能判斷出他最近的運勢,靠著這個,我才在京城開啟局勢。」
大錘忍不住發笑,「這可是個好職業,只要算得準,大把的錢就來了。」
花壽康擺手,「也煩人的很,天天有人來問。後來我乾脆立了規矩,五天算一卦,排隊拿號,誰要是想插隊,把別人的黴運帶走了可別賴我。這招可真管用,再也沒人想仗著身份插隊了。」
大錘覺得十分有趣,「你們的技能都這麼有意思,只有我一個人變成了女壯士。」
花壽康笑道,「胡說,在這個崇尚力量的時代,多少人羨慕你呢。你什麼時候到京城的?過年要在這裡嗎?去我家裡吧。」
大錘回道,「我今日才到的,你不知道,為了給貴妃娘娘送禮,我一路不眠不休跑了十幾天才從欽州府趕到京城。過年就在京城,房錢我已經交過了,就不去你家裡過年了。」
花壽康嘆了口氣,「大錘,你知道那位備受寵愛的貴妃娘娘是誰嗎?」
大錘聽見這話,心裡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是我們的姐妹?」
花壽康彈了彈指甲上的點心碎屑,「不錯,是阿綾。」
大錘的瞳孔急劇縮放,「如今民間開始謠言四起,說南貴妃必將成為一代妖妃,阿綾那麼簡單的孩子,怎麼會……」
花壽康看向大錘,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我原來只知道京城有姐妹,具體我也不確定是誰。京城裡的小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阿綾是工部員外郎的女兒,我爹是欽天監監正,平日裡我們壓根碰不到面。前些日子陛下忽然封了南貴妃,我才有幸得見一面。可惜了,等我見到阿綾時,她已經是南貴妃了。」
大錘感覺自己的心被重重擊了兩下,「她是自願的嗎?」
花壽康搖頭,「怎麼會,後來我才知道,阿綾原本有夫婿,是翰林院一位學士家的公子,年少有才,還不到二十歲就中了舉人,兩家都準備籌辦婚事了,誰知被橫插一槓子。」
大錘覺得蹊蹺,「阿綾也不是什麼絕色美女,怎麼就被狗皇帝知道了?」
花壽康看向大錘,「等你見過她就知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