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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遇上了,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魏傾轉身對霜落道:「你先進屋歇歇腳,等一會再陪你出去逛。」
霜落搖搖頭,「我跟著你一塊去唄。」
魏傾倒也不介意,他應允後蘇茂才上前敲門,敲了幾聲才有人應。王有為正在氣頭上,心火旺,罵罵咧咧來開門:「誰啊?拜謁走正門,鑽小門是何道理?」
然後,王有為便看到了門外立著一群人。中間那位月白錦袍,芝蘭玉樹一看便知身份不凡,再一看,自家小門前竟烏泱泱圍了好些人,雖穿著尋常但氣勢洶洶,似乎下一秒就要拔刀砍人了。
魏傾轉身,王有為認出來人怔了片刻,撲通一聲跪下:「皇……皇……」
蘇茂才將人堵住嘴巴,「借一步說話。」
一幫人自小門進了王有為的家宅,霜落帶著帷帽,目光肆無忌憚打量。只見家宅內裝飾古樸,不見奢華的擺件,想來王有為不是什麼貪官汙吏。
王有為確實是好官,就是運氣有點背,才上任按察使半個月就遇上女子接連失蹤的案件,還是在天子腳下,面對的壓力可想而知。
王有為一番交待,事情就清楚了。原來一個月前有個商戶前來報案,說他家十六歲的女兒出門採買首飾沒回家,已經消失兩日了。
又過了幾日,接二連三有人來報家中十七的姑娘不見了,按察司查到是人牙所為卻找不到那幫人的藏身之處,事情鬧到了刑部。
事情倒也不難,但事關人命確實緊急。魏傾吩咐蘇茂才:「讓章簷去查,朕就給他兩日。」
錦衣衛介入事情就簡單多了。王有為跪在地上,「多謝皇上,多謝皇上,臣願為皇上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這種奉承的話聽聽就行,魏傾擺擺手,起身對王有為道:「將案件細則呈至刑部,自有人協助王大人。帝後大婚是大婚,案件是案件,王大人應當分得清孰輕孰重。」
「欺上罔下,實為忝官屍祿,再讓朕發現有下回,王大人提頭來見。」
這就是敲打王有為有意隱瞞的意思,王有為不住地磕頭:「是臣之罪,臣知錯,知錯。」
從王有為家宅出來,魏傾牽著霜落進了園子。園子不大,景緻卻好,魏傾計劃在此留宿一晚,明日下午回宮。
霜落自然沒有意見,她緊緊跟在魏傾身後一蹦一跳的。魏傾忽然轉身問她:「為何一直看我?」
啊……這也能發現?
霜落確實一直在瞧魏傾,自進了王有為家宅就在看。因為戴著帷帽,以為沒人發現愈發看的肆無忌憚。她頭一回見魏傾處理朝政的樣子,與往日截然不同。
態度強硬做事乾淨利落,不消一會就將一件棘手的事情梳理清楚。霜落覺得這人好好看,她著迷地望著魏傾,眼睛根本移不開。
說著,魏傾用摺扇挑開霜落頭上的白色帷帽,就見小丫頭果真呆呆地望著自己。兩隻眼睛亮晶晶的,似乎落進了星星。
魏傾好笑:「被迷住了?」
霜落傻傻地點頭,反應過來這人在笑話她又搖頭。小姑娘慌亂地用輕紗遮面,嬌嗔道:「哪有?」
既是出宮來玩,休整了沒一會魏傾便拉著霜落出門了。護衛扮作尋常遊街的人遠遠跟在身後,只有芍藥跟著。
今日遊街的人多,摩肩接踵人來人往。霜落拉著魏傾,買了好吃的拿在手裡也不方便大口大口地吃,只敢輕輕撩開帷帽一點點塞進嘴裡。
走了一會,前面竟有處戲臺子。那戲臺子搭在一處茶樓裡,裡頭人頭攢動還擺著糕點小食,戲臺子上唱的正是一出《白蛇傳》。
霜落拉著魏傾進去,說:「我們聽會戲吧。」
魏傾並不喜歡聽戲,也不喜看歌舞,以前剛從冷宮出來時頭一回參加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