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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落不習慣被人伺候,樂呵呵道了謝穿好衣衫跑出門去。她這才看清,這地方是一棟雙層的小樓,四周樹蔭環繞芳香宜人,環境十分清幽。
霜落在院中轉了轉,坐在池子邊餵魚。紅色的鯉魚成群結隊爭搶她的食物,餵了一會便也覺得無趣,正巧此時白晝辦差回來路過,霜落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是你呀!」她小跑過去擋在白晝身旁,湊近去看他肩膀的傷:「你可有好些了?說起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霜落?」
她說起話來沒完沒了的,白晝根本應付不過來。白晝是個笨拙的年輕小夥,他垂眸揉揉後頸笑的不好意思,自以為表達完善意就要走。
霜落卻不讓,她現在清醒了對這座小院實在好奇,還有那晚十三所的事情,正巧遇到白晝肯定要問清楚的。
霜落一邊圍著白晝轉圈小嘴一邊叭叭不停地問:「你是誰呀?為什麼功夫這麼好?」
「你住哪裡?那日為什麼出現在十三所?那些刺客是來殺我的嗎?還是殺你?」
「可查清楚了到底是誰派來的?你說說話呀,別不理我呀……」
白晝被她繞的頭暈,笨拙地比劃,這回霜落明白了:這人是個啞巴。
霜落有點可惜,拍拍他的胳膊:「沒事,你武功這麼好肯定能出人頭地,以後我讓阿吉罩著你。那你叫什麼名字呢?」
白晝指指天,霜落抬頭,只望見漂浮的朵朵白雲,她說:「你叫白雲嗎?」
白晝嫌表達費勁,便點點頭。霜落高興地叫他,猶如一直嘰嘰喳喳的鳥兒:「白雲白雲,那天謝謝你呀。不過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你知道阿吉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嗎?」
白晝一通比劃,霜落不明白只得作罷。
又過了兩日,霜落完全康復了。小丫頭精氣神十足,根本閒不住。但輕活重活下人們根本不讓她幹,今兒上午霜落就提了一桶水,被一個丫鬟看見慌慌張張攔下:「小娘娘不可,這不是要奴婢性命嗎?」
小娘娘?
霜落莫名:「你為什麼這麼叫我?」
那丫鬟自覺失言不說話了,霜落愈發覺得這個地方奇怪。可她找不到人問,心中漸漸有種猜想:莫非阿吉把她給賣了?
不可能吧,前幾日還讓她等他回來的。又或許,他們都是阿吉派來的,那阿吉為什麼要讓他們來呢?霜落心煩,便想找人說說話,但這裡她一個人都不認識,只和白晝比較熟悉。
白晝住在一棵樹上,霜落見他飛上去過。於是霜落衝著一顆綠蔭濃密的大樹喊:「白雲白雲,你下來我們說說話。」
這幾日霜落幾乎每天都要這樣喊他。每天清晨衝著樹上喊一嗓子:「白雲白雲早上好,你昨晚在樹上睡的還好嗎?」每天睡前又衝著樹上喊:「白雲白雲天黑了,你睡在樹上半夜不要掉下來哦。」剛開始白晝還能招招手以作回應,但霜落的問候實在太頻繁太熱情,白晝根本招架不住。
現在白晝被吵的沒辦法,只能裝作沒聽見。霜落得不到回應,繼續喊:「白雲,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你答應一聲呀!」
沒人回應她,興許白雲不在出去辦事了,霜落有點失望。就在此時青竹叫她:「姑娘,今日咱們學規矩吧。」
霜落攏著袖子被帶進屋裡,這間屋子裡有不少東西,一碗水,戒尺,還有《女訓》,《女孝經》等書籍。霜落看著有點熟悉,以前剛進宮時教宮女禮儀的嬤嬤也有戒尺,啪啪打在手心可疼了。
霜落有點警惕,青竹端起一碗水放到她的頭頂,道:「抬頭挺胸,背筆直。笑不露齒,行不動裙,千萬別把頭上的水灑出來。」
話音剛落,霜落一個趔趄,只聽咣當一聲碗掉在地上碎了,青竹立馬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