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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環不用猜就知道慕錦鈺肯定是贏的一方。
果不其然,他回去剛剛坐下,一些大洛朝的將士們發出喝彩聲,原來太子又贏了一籌。
總共比賽三籌,郎延一次也沒有贏。
冬沃國帶來的人面子上都有些不好看,郎延卻很大氣,仍舊心平氣和的對慕錦鈺說話:「太子果真不凡。」
慕錦鈺比賽的時候就往寧環這邊看,本來想讓寧環看看自己怎麼贏過其他男人的,結果比賽剛剛開始,他眼睜睜的看到寧環跟著皇后一起走了。
三籌比賽贏兩場就夠了,多少也要給對方一點面子,慕錦鈺被寧環氣得一點面子也不想給郎延,直接贏了三場。
郎馥笑得比誰都開心,她跑到了賽場中間,給慕錦鈺和郎延一人一條手帕擦汗:「你真厲害,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贏過我皇兄。」
慕錦鈺黑著臉走了,壓根沒看郎馥遞帕子的手。
郎馥笑容僵住,對郎延道:「他為什麼不理我?」
郎延趕緊安慰她:「你們還不熟,大洛朝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男人不能接未婚女子的手帕。」
「是這樣嗎?」郎馥盯著慕錦鈺挺拔的背影,野心勃勃的道,「我會讓他後悔的。」
郎延對自己這個蠢貨妹妹也無話可說,好在聽說太子娶的太子妃同樣是個容顏多於頭腦的美人,兩個蠢貨如果碰到了一起,自己妹妹或許能處於上風吧。
「你知不知道,太子已經有太子妃了,你嫁給他要先做側妃,這副脾氣先收斂收斂吧。」
郎馥輕蔑的道:「這有什麼關係?王兄派人殺了她不就行了嗎?大洛朝的貴女怎麼能比得上我這個公主。」
郎延沉默了一下:「你別大庭廣眾之下說這個。」
雖然能聽到的都是冬沃國的人,郎延卻怕大洛朝有高手能看出來他們在討論什麼。
寧環走幾步路便有些咳嗽:「太子叫我出席做什麼?」
慕錦鈺直接捏住了寧環的下巴:「為什麼不看孤蹴鞠?」
他早就想這樣狠狠捏寧環了,就像調戲良家小美人兒似的,可惜一直都找不到理由,現在終於找到了一個,慕錦鈺必須得好好發作一番。
寧環咳嗽一聲,淺淡的眸子裡被咳出了一點水色,尖尖下巴被對方粗礪指腹捏著:「看或不看太子都會贏,皇后與我尚有事情要談。」
慕錦鈺指腹摩挲著寧環細膩溫熱的肌膚:「你在故意找藉口。」
他看著寧環唇瓣輕輕分開,竭力忍著咬上去的念頭。
寧環道:「沒有找藉口。」
慕錦鈺嗓音因為某些不可說的想法變得喑啞:「孤現在特別難過,被你傷透心,很快就要被你氣病了。」
寧環掌心覆蓋了他的心口處,似笑非笑:「太子想讓我怎麼做,這顆心才不會難過?」
慕錦鈺指了指自己的臉。
寧環蜻蜓點水親了一下:「這樣?」
得寸之後必須進尺,慕錦鈺道:「這樣當然不行,孤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打發的人,條件等晚上再談。你是不是染了風寒,怎麼咳嗽起來了?」
寧環道:「無事,大概最近變冷了許多。」
第49章 49獨發晉江文學城
京城一年四季也就這幾種天氣,或陰或晴或雨或雪,沒有太極端也沒有與往年同樣季節時相差太大。
天氣簡簡單單卻讓人捉摸不定明天會是其中的哪一種,寧環也是如此,他有時冷冷淡淡的側著身子在榻上入睡,有時安安靜靜的做事,神情就那麼幾種,卻讓人捉摸不透他是什麼心情。
慕錦鈺外表並不像什麼心思細膩的人,他本人也不需要太過細膩,因為權勢足以讓他膨脹起來,讓別人來對他察言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