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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王還犯不著為了曲從南被踹這一腳而記恨慕錦鈺。
倘若慕錦鈺接受不了男人,曲從南受點傷也在意料之中。堅王拱了拱手:「一點小摩擦,堅王府並不放在心上。犬子衝撞了太子殿下,也希望殿下不要介意。」
寧環道:「稍後我會請太醫去堅王府上給貴公子療傷。」
「多謝太子妃。」
等從太子府出來,曲從南在馬車上捂著胸口哭了半天。堅王忍不住道:「是太子揍你還是太子妃揍你?」
堅王不好男色,他覺得一個男人勾引另一個男人被打一頓很正常。現在好南風的多了,堅王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倒是不正常的了。
「太子。」曲從南一想起這個就膽寒,「他說我噁心。」
堅王拍了拍曲從南的肩膀:「男兒有淚不輕彈,沒事,養幾天就好了。世上那麼多如太子妃一般漂亮的女子你不喜歡,偏偏喜歡男人,從前在堅州我們最大,所以你想要誰要誰,在京城出現這種事情在所難免。」
他不可能因為曲從南這個庶子而和太子府交惡,所以只能緩和緩和曲從南的情緒。
但曲從南徹底恨上了慕錦鈺,今天的事情讓曲從南覺得難堪,他顏面掃地又受了重傷,心頭恨火難消。
寧環安排人將所有東西都收拾了,順便讓疊青去太醫院請位熟悉的太醫去堅王府,讓太醫打聽打聽堅王如今的情緒。
等安排好一切之後,他才回了住處。
寧環略有些疲勞,抬手揉一揉眉心,慕錦鈺方才的話語言猶在耳。
他吩咐人做了醒酒湯,等做好後端著去了內室。
慕錦鈺還在睡覺,一屋子的酒氣。寧環在香爐裡放了一把檀香,他拍了拍慕錦鈺的肩膀:「太子起來喝點東西。」
慕錦鈺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寧環之後才突然摟住,把臉埋在了寧環的頸窩裡:「你身上好香。」
頸窩一片濕熱,寧環被噬咬得不舒服,略微皺了皺眉:「太子今天怎麼回事?」
慕錦鈺伸進了寧環衣服裡:「他非禮孤,孤身上沒帶刀,不然砍了他的手。」
他說這些的時候理所當然,寧環前兩天本以為他性子轉變了,眼下聽慕錦鈺用平淡的語氣說這些,一時心緒不寧:「太子,你行事太衝動了。」
他知道慕錦鈺未廢曲從南,並不是因為沒帶刀,而是因為他還不是皇帝,如今只是太子,身在各種限制之下。一旦慕錦鈺上頭沒人,無所畏懼,他衝動之下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
慕錦鈺把寧環壓在身下摸索:「孤應該怎麼做?不砍了他的手難道讓他一直摸下去?你知不知道孤有多麼噁心他?」
慕錦鈺越想越覺得憤懣,手上力氣更大了一些:「孤才是吃虧的一方,你難道不應該哄一鬨孤?」
慕錦鈺的手指堵住了寧環的嘴,寧環壓根說不出話,被弄幾下後臉頰上不由自主的泛了紅潮。
第45章 45獨發晉江文學城
寧環費力的用舌頭把慕錦鈺的手指給推出來,他薄唇一片水潤,眼睛也略有些渙散。喘了幾口氣後,寧環才開口:「我知道不是太子的錯。」
他拿了手帕擦擦慕錦鈺濕漉漉的手指:「可盯著你的人太多了,謹慎行事更好一些。」
慕錦鈺心情暴躁:「孤為什麼要處處忍耐?對所有人都容忍,當太子還不如當普通人。」
寧環擦乾淨慕錦鈺的手指後將帕子放一邊:「眾生皆苦,太子見過幾個普通人?普通人的痛苦不比太子少。」
慕錦鈺盯著寧環:「孤看不到別人,只想先解決眼前厭惡的人。寧環,孤忍受不了旁人將我視為工具,當成往上爬的階梯,他們想要孤都是因為權勢和地位,就算他不是堅王的兒子,是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