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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陸執寅去吉林那次,她去找了林月瓏,結果遇到了停車場裡他丈夫趙彥鬼鬼祟祟圍著她車打轉的事情。
她把這件事告訴陸執寅後,牽扯出知道這兩人曾在一年前打過離婚的官司,但現趙彥回歸家庭後,林月瓏沒有再起訴離婚。
現在他們查到,趙彥背著林月瓏以公司名義舉債借了8000多萬,其中牽扯出一部分根本不知道什麼關係的第三方公司給他提供了擔保。
查到這裡,回歸一開始的案由,蘇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你是不是也覺得,林月瓏的作品被大面積侵權,跟趙彥有關係?」
陸執寅嗯了一聲,顯然他一點都不意外,「現在才想到這一點?」
聽這不太善良語氣,陸執寅是不太滿意蘇曼的腦速。
這會兒蘇曼也不得不承認,在工作上自己的能力確實比陸執寅差一大截,所以被他這麼訓斥,臉頰一紅。
「你早就想到了?」
「嗯。」
蘇曼湊過來,沖他笑:「那你真棒棒呢!」
陸執寅被她笑臉晃的心一梗,隨即眼神轉過來,故作冷淡,「好好說話。」
蘇曼正襟危坐,也不跟他鬧了,離他坐的半米遠,開啟卷宗,捧著茶杯,又重新把案情全部梳理了一遍。
她低著頭講話,蘊白的霧氣從她的臉頰邊緩緩上升,劃過眼下垂落的睫毛,顯得眉眼漆黑如畫。
陸執寅看著她睫毛上下晃動,「你坐那麼遠幹什麼?」
蘇曼頭也不抬:「不是你讓我坐好的嗎?」
她跟陸執寅玩情調,陸執寅讓她坐遠點。
她跟陸執寅談工作,陸執寅讓她坐近點。
這是祖宗嗎?
怎麼這麼難伺候呢?
在陸執寅眉頭壓下來之前,蘇曼挪著屁股,率先靠近了。
不就坐近點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不僅坐進,她還屁股一抬,坐進了陸執寅的懷裡。
「這樣可以嗎?」
陸執寅被她這三分兩次,搞的措手不及,卻又捨不得推開。
表面上不情不願,手上卻下意識地攔住了她的腰,「下不為例。」
「好嘞!」
她接著剛才的想法繼續往下說:「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呀,現在林月瓏跟趙彥還沒有離婚,如果林月瓏的作品因為侵權產品銷量太高,直接影響到她原創的收益了。」
「作為夫妻共同財產,林月瓏賺的少,不就代表趙彥賺的少。」
「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沒腦子嗎?」
陸執寅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的漩渦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聽。
蘇曼的頭髮蓬鬆,發質很細軟,小的時候因為頭髮太黃看著很沒營養,老是被人叫黃毛丫頭,沒想到長大了手感那麼好。
陸執寅手指摩挲著,聲音也有點啞:「如果他做這一切的目的,恰恰是為了離婚?」
蘇曼順著他思路:「如果他想離婚,又想捨不得錢林月瓏的才華和賺錢能力,那麼就會儘可能的轉移財產。」
說完她眼睛一亮,總覺得抓到了點什麼。
陸執寅手上拿過幾分合同,蘇曼的視線也順著看過去,她仔細對比上面的第三方擔保公司。
「廣州廣州都是廣州的公司。」
「趙彥的公司在江城,為什麼第三方擔保公司都是廣州的呢?」
「而且都是製造業公司。」
「太奇怪了。」
剎那間,腦子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隨即開啟電腦,開始查資料。
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蘇曼依舊眉頭緊鎖地沉浸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