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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先從我身上下來嗎?」齊木用手臂擋住眼睛,無奈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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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鐘,齊木困得東倒西歪,卻不得不抱著膝蓋靠在床頭,聽源純瘋狂吐槽這段時間的經歷。
「……我真的醉了!這是什麼坑爹的系統啊!」源純雙手抓住頭髮,使勁兒揪著,「好歹讓我告個別……」
「你很捨不得嗎?」齊木揉了揉眼睛,一針見血地問。
源純愣了愣,她沉默片刻,小聲說道:「待久了,多少有點感情……」
不止吧。齊木的視線穿過鏡片,落在源純身上,他能感受到源純現在有些失落和頹喪,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個可以稱得上是罕見了。
看來在我睡覺的時候,那邊發生了很多事。齊木默默地想。
源純換了個話題:「系統說,我回來之後,兩邊的時間流速會對等。」
「你突然走了,那邊怎麼處理?」齊木好奇地問。他看到源純身上多了一縷淡淡的氣運,這代表她和忍界產生了聯絡。
「說是給我留了個馬甲,下次去直接魂穿,這邊也不用麻煩你來扮演我了。」源純對著齊木笑了笑,「大佬,你演得挺像。」
齊木:「照著你一比一捏的,當然像。」
「我怎麼這麼好看呢!」源純捧著臉故作羞澀,「大佬,能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嗎?我有點好奇。」
「不能。」齊木冷酷無情地拒絕了源純的請求,他頓了頓,還是說道,「不高興就別笑了,吃點甜品之類的……心情可能會好點。」
「不是隻完成了30嗎?遲早還是會去的。」
「我走了,晚安。」
話音未落,齊木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只留下源純一個人披著被子跪坐在床上。
上揚的嘴角漸漸耷拉下去,源純像迷路的小貓般蜷縮起來,用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裹成球。
她發了一會兒呆,忽然從被子球裡掙脫出去,跳下床,趿著拖鞋,蹬蹬蹬跑到廚房,開啟冰箱門。
柔和的燈光亮起,照亮了冷藏室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咖啡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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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把源純帶回家,他開始以為她只是消耗過度,睡一覺就好,但整整一天過去了,源純絲毫沒有醒來的趨勢,無論他怎麼折騰她,她都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要不是胸/脯還在穩定地起伏,呼吸聲也很平穩,他差點兒以為人已經死了。
扉間開始慌了,他醫術一般,把不出毛病來,只能去向父親求助。
聽說源純出事了,佛間失手掰斷了一把刀,他趕緊去請了真奈婆婆。
真奈婆婆雙眼微合,眉頭緊皺,她仔仔細細地搭脈,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脈相沒問題,不是中毒,不是勞累過度,不是失血過多。」
「沒問題,怎麼會一直醒不過來呢?」扉間急切地問。
「我有個猜測……」真奈婆婆神色凝重,「你們知道』離魂症『嗎?」
毫無緣由,沒有徵兆,不分時間地點,突然陷入沉睡。入睡的時間不等,少則數小時,多則數年,醒來後大多與常人無異,也有些人會在夢裡獲得奇遇。
「這太荒唐了,我不相信。」扉間堅定地搖搖頭,「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或許吧,但以我的水平查不出來,」真奈婆婆把源純的手放回被子裡,她輕輕地拍了拍源純的額頭,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情,「這孩子……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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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吃了三盒咖啡果凍後,抱著大草莓玩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夢裡她回到了忍界,看見扉間和真奈婆婆為了救她費盡心思,但仍然毫無效果;看到瓦間和板間經常來看她,給她講故事;看到柱間學成木遁歸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