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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雲聰還沒開口,姜笑接話:「不是他。」
魚乾急得亂蹦:「……不能偏幫同學啊你!」
「師兄是2017年國慶節失蹤的,我沒記錯的話是10月3日晚上,從補習班回家的路上?」姜笑問。
付雲聰點頭。
魚乾:「哦,記得好清楚,你也暗戀人家。」
姜笑:「……你有腦子嗎?」
魚乾:「無。」
「因為他太有名了。我們學校第一個高二就保送中科院的學生,記憶力超級厲害的天才,失蹤之後滿大街小巷都是他的尋人啟事。他班主任一個個班貼他照片和失蹤經過,說起這件事還會哭。」姜笑說,「最重要的是,他失蹤之後,臨江中學又沒了一個女孩。」
付雲聰大為震驚,一下抓住姜笑的手:「又一個?!」
「2018年元宵前一天,高三的一個師姐,也是下晚自習回家路上沒了的。」姜笑答。
洪詩雨的屍骨在渡口被發現之後,城市內人人自危,家中有女孩兒讀書的家庭更是萬分恐懼。當時關於殺人兇手的流言滿街飛,有說精神病人犯案,有說出獄犯人下的手,還有說是隔壁地市流竄來的犯罪團夥,搶劫強姦殺人,無惡不作。
九月和十月,幾乎所有安排走讀生晚自習的學校都準時在下午六點關閉校門,停了晚自習。付雲聰這樣有條件的學生去上補習班,更多學生窩在家裡,等待每一個充滿恐懼的夜晚過去。
付雲聰失蹤之後,這種惶恐的情緒達到了頂點。
洪詩雨案件影響極為惡劣,省廳專案組入駐,開始把兩個學生的案子併案偵查。後來發現付雲聰是落入了「陷空」,便單獨拎出來給了專門機構。學校迅速開家長會作出說明,可「孩子失蹤被害了」與「孩子掉進『陷空』了」,哪個更令人恐懼,誰都說不清。
專案組的人還未離開,18年元宵節前一天又有女學生失蹤。這回撥查得極為迅速,一週後就在臨江中學對面樓盤的水池裡找到了屍體。
屍體被漁網裹著,蜷成一團,緊緊地塞在水池的假山洞口裡,被浸沒一半。
和洪詩雨的情況一樣,下身衣物全部消失,有被侵犯、捆綁的痕跡。當時在洪詩雨屍骨上沒能調查出來的死因,在新案子裡有了結論:受害人頭上有擊打傷,兇手還用塑膠袋套住受害人腦袋,受害人最後因窒息而死亡。
「……沒找到犯人?」付雲聰問。
姜笑搖頭。
付雲聰面上有一種極苦極強烈的憤怒,他緊緊攥著拳頭,用全身的力氣去恨著一個什麼人。
「也就是,前後出現了兩個受害者。」樊醒說。
姜笑摸了摸校服外套的口袋。她的棒棒糖早就沒有了,此時手裡、口裡沒有點兒什麼東西,她坐立不安。
「不止兩個。」她苦惱地搓著自己手指,說,「我是第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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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大家都知道魚乾沒有腦子,它可以自嘲,但不喜歡別人說。
付雲聰的「鳥籠」裡有賣小籠包的,餘洲帶魚乾去吃。
他們還給樊醒帶了一份。
樊醒一咬:都是皮,沒有餡。
翻過來一看,每個小籠包屁股都是空的,餡被人挖空了。
樊醒:你沒有腦子也沒有肚子,幹嘛吃我小籠包!
魚乾惱羞成怒,追打樊醒九條街。
第25章 潰瘍(4)
2018年6月16日晚上,結束晚自習的姜笑離開了學校。
沒有家裡人接她,她得自己騎車回家。
家離學校很遠,班上有兩個男同學原本同路陪她,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