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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時緒反問道, 這讓藥研藤四郎有些摸不準他的態度了。
——誰知道您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啊!平時的恐怖玩笑您說的還少嗎?
「居然……原來不是嗎?」藥研藤四郎緊急改口, 好在時緒並不在意他的失言, 但是沉下心來想,究竟是信長公轉世成一條柴犬比較可怕,還是審神者這樣輕描淡寫地說出這種話比較可怕呢。
都很可怕。
藥研藤四郎得出了結論,努力平復下心中的波瀾,儘量嚴肅地問道,「大將,這件事其他人知道嗎?」
「暫時就只有你知道。」時緒雙手抱胸,略微抬頭思考了一會,「只有你知道就可以了,信長殿下應該也不願意讓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吧。」
時緒睜著眼睛胡說道,看織田肉桂開心的樣子,也知道他完全不在意狗狗的身份了。
「我明白了。」藥研藤四郎知道時緒在告誡他不要將這事說出去,嚴肅地答應下來。
「那之後的事就拜託你了,你多關照信長殿下。」時緒掩著嘴打了一個哈欠,「明天我要去學校,六點半的時候來叫我一下。」
「遵命。」藥研藤四郎右手貼在左胸,彎著腰送時緒離開這裡,等到審神者房間內的燈也關了,藥研藤四郎嘆了口氣,「真是會給人找麻煩的主君……算了,去看看長谷部他們,有宗三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藥研藤四郎擦拭了一下鏡片,覺得自己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信長公居然轉世成了一條狗……」
現在回想起來,那條柴犬可愛的臉在狗中也是十分威嚴的,就算是搖尾巴也感覺很有信長公的風範啊,不拘小節,果然是信長公沒錯。
藥研藤四郎一邊給肉桂加濾鏡,一邊朝著其他人在的地方走去,笑著開啟了門,「我回來了……[嗶——],你們在幹什麼。」
一向溫和有禮的藥研藤四郎被面前的場景逼出了一句髒話,喝醉酒的不動行光拉著織田信長[犬ver]的兩隻前爪,正在搖搖晃晃的跳舞,身後的宗三敲著小手鼓,給他們打著節奏,連那個平時不怎麼跟大家玩鬧的壓切長谷部在旁邊拍手叫好。
如果不是那個信長廚的不動行光也加入了這場混亂的趴體,藥研藤四郎真懷疑那兩個人是故意的。
「哎,藥研來了?」渾身雪白的鶴從人群中站了起來,過來攬住了藥研藤四郎的肩膀,「來加入我們吧!」
我加你個鳥翅膀!
藥研藤四郎將織田信長從不動行光手裡解救出來,十分擔心地問道,「您沒事吧,oda……肉桂大人?」
肉桂沖他汪了一聲,看起來還挺精神的。
藥研藤四郎終於放下心來,在這一屋子織田刀的奇妙氛圍中,對不動行光說道,「肉桂大人是主君交給我們的任務,還要還給別人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折騰肉桂大人呢?」
「你居然對一條狗叫尊稱……」不動行光看向藥研的眼神變得奇怪,但還是很隨性地說道,「這也不算什麼,你看鶴丸和宗三他們。」
藥研藤四郎順著不動行光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宗三左文字摘下了自己粉色的腰帶,遞給了鶴丸國永,鶴丸國永完全沒有浪費它,用它在織田信長公的脖子上繫了一個巨大的蝴蝶結。
這是一群什麼同僚啊……
藥研藤四郎痛苦地想,然後將自己的平光鏡摘了下來,也戴在了肉桂的臉上,說道,「看起來好像很有知識。」
「確實呢,不如我們給肉桂做套學者裝如何?」宗三左文字提議道。
「我覺得還是武將裝比較合適,既然是我們幾個在這裡,不如就來splay織田信長公吧!」鶴丸國永興致勃勃地對一屋子織田刀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