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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門口被清冷的大燈照亮,大燈下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盛先生。」白大褂推了推鼻子上架著的眼睛,面無表情打招呼道。
盛燦點點頭,鋒利的眉眼掃過眼前的人,像是刀尖略過,帶以人壓迫感。
張斯然輕皺著眉,忍住從骨子裡爬上來的崇拜欲。
如該死的易感期一樣,崇拜強者也是alpha的天性。
「跟我走吧。」
張斯然走在前面,帶著盛燦到了高樓裡的某一層。或許由於是半夜的緣故,整個研究所看起來格外冷清。
最後停下時,盛燦透過透明的探視窗看著病房裡的人,下意識皺了眉,「宴川呢?」
張斯然頓了頓,「您不必著急,在所有開始之前,我需要讓您清楚接下來這件事情的後果。」
盛燦有些不耐煩地蹙起眉,他深呼吸一下,半斂下眼示意張斯然繼續說。
「裡面的這位是一月前送來的年輕初分化的alpha,不幸的是他與一名攻擊力比他更強的alpha同期分化,並且被對方咬碎了腺體。」
盛燦莫名想起第一次錄製節目的那個小山村裡的那兩個男孩。
他頓了頓,問:「小田村?」
張斯然點頭。
「他的腺體被咬碎後分泌的資訊素太少,壓制不動那名攻擊他的alpha所注入他體內的資訊素,這導致他整個人的調節系統完全紊亂。」
張斯然皺起眉,難得糾結,「我們使用了一種新藥物,讓他適應對方的資訊素。」
盛燦抬起眼,臉上帶著細微的錯愕,「alpha怎麼會對同類的資訊素適應」
張斯然推推眼鏡:「是我們的新藥物。」
他平靜的雙眼看著盛燦,讓盛燦莫名有些心慌,心底逐漸湧上一個大膽而荒謬的猜測。
「宴川他」盛燦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啞。
張斯然轉身到病房的隔壁房間,輸入了一串密碼,開啟了門,露出一整面牆的陳列櫃,透明的櫃子裡擺著一個又一個小瓶子。
盛燦對氣味極其敏感。
他認出這是自己資訊素的味道,更準確地說,這是類似於他自己資訊素的味道。
「準確地說,宴先生是我們這個新藥品的投資者和試驗者。」
盛燦猛地抬眼看著張斯然,「什麼?」
張斯然眼裡帶上一點驕傲:「我們的新藥品已經初步研發成功,能夠讓alpha適應同類的資訊素,雖然不能彼此標記但易感期至少不再是問題」
盛燦只覺得心被狠狠攥住,他啞著聲問:「他是試驗者是什麼意思?」
張斯然指了指牆上一堆樣品:「根據宴先生提供的資訊素樣品,我們仿造出了你的資訊素,在宴先生每次易感期的時候讓他接觸,然後根據他的身體資料分析」
張斯然的嘴張張合合,吐出一個又一個專業的名詞。
盛燦閉了閉眼,卻再聽不進去後面的內容。
他滿腦子都是在宴川易感期的時候,在宴川最煎熬最難受的時候,他們給宴川接觸了他的資訊素。
盛燦明白同性相斥的道理。
如果換做盛燦,不管他平時再如何喜歡宴川想時時刻刻和宴川在一起,易感期的時候他也絕對不想聞到宴川的資訊素。
如果易感期的痛苦是一的話,加上同類的資訊素,這份痛苦就會被放大到十甚至是百,無關愛意,只是生理天生如此。
「疼嗎?」盛燦出聲問,說出的話卻啞得成了氣音。
張斯然沒聽清楚他的話,下意識問了一句:「什麼?」
不過他也沒有聽清楚的打算,「這次請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