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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進了宮殿的內部, 此時也有不少人在內,宮殿約莫可以容納幾百人,大廳中的油畫是一幅戰鬥場景、描繪出科西莫、錫耶納、比薩、之間的戰鬥故事。
勝利後, 科西莫的肖像被繪製在天花板的中心, 而且地圖室中還可以見到地圖集,描畫著從加勒比海到極地地區的世界地圖。
「秋, 這裡真漂亮。」克洛普看著牆上的畫, 發出感嘆。
「是啊。」
夏子秋點點頭附和,他在網上看過佛羅倫斯舊宮的照片,但照片和親眼看到是不同的, 照片只是一張圖,而親眼所見的實物,那是歲月長河留下的痕跡,每接觸一寸自然而然的就能體會到舊時的氣息。
兩人來時帶了麵包,也就沒有出去吃飯, 從早上一直逛到快晚上都意猶未盡,要不是相機沒電了,夏子秋這個照相工具人還真不一定把克洛普拉得出來。
等他們出來走到街道邊的時候,那一輛黑色的車子又重複了早上的情景,秘書從車內下來,走過來跟他們打招呼。
「夏先生,好巧,我們忙完工作在附近散散步就遇見你們了,你們現在是要回酒店嗎?可以順路一起回去。」
秘書早上沒把人請上車,他開車在這裡像活化石一樣守了一天,人都坐僵了,可後座那位依舊沉穩的坐在後面處理公務,就好像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工作而已。
要不是他在老闆身邊工作了四年,多多少少也摸明白了虞先生的心思,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老闆這是在等人。
「謝謝,不用了。」夏子秋跟克洛普繞過秘書就往其他方向走。
後座車窗被緩緩的按了下來,虞澤出聲叫住離了幾步的夏子秋,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克洛普,隨後看著夏子秋平靜的說道:「夏子秋,你這是在躲我?還是說你害怕和我相處,會讓你再次動搖?」
夏子秋沒有見過虞澤跟人談判時的樣子,以前在他心中,虞澤只需要往那一坐,來交涉的人就會自覺的退讓,畢竟一般人也頂不住他的氣場。
現在有幸見到了,話裡話外都堵死了他。
「若真是無情了,不正好趁這個機會讓我知難而退,你也可以趁機報復我,看我為你心痛,豈不是正好嗎?」虞澤說著忽然勾唇對夏子秋笑了一下,眼中帶著一絲挑釁。
夏子秋走到車子邊,彎下腰靠在車窗邊,看著虞澤說道:「你這是激將法?」
「是,那麼你上當嗎?」
虞澤語氣帶著危險,伸手去觸碰夏子秋的側臉,可是被夏子秋躲開了,但虞澤也不在意他這般態度,只是越過夏子秋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秘書。
秘書像是得了命令一樣,趕緊把夏先生的朋友往副駕駛帶,邊拉邊說:「都是朋友,客氣什麼,反正都順路,捎帶一程的事兒。」
克洛普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這個穿西裝的人直接塞上車,並關了車門,克洛普傻乎乎的望著夏子秋,冒出了一個字:「秋?」
夏子秋對克洛普懵神的狀態有些忍俊不禁,但一想到這場面是自己造成的,又不好意思笑了。
虞澤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等待對方的反應。
他了解夏子秋的脾氣。
夏子秋最後還是伸手去拉開了車門,上了後座,一路上後座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倒是秘書怕車內氣氛太過冷場主動跟克洛普打起了招呼,兩人聊了起來。
「虞澤,你恨我嗎?」車子行至途中夏子秋突然問了這一個問題。
虞澤把書捻過一頁繼續翻看,沒有抬頭的說道:「恨,可還是抵不住思念。」
這句話輕飄飄的,若不是親眼看著從虞澤口中說出,夏子秋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虞澤,其實我不恨你也不愛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