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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秋不是很明白雪茄有什麼好抽的,到底是什麼味道,記憶深處有一個人他有的時候也會抽雪茄。
所以他想嘗試一下,也很好奇羅維為什麼對雪茄這麼執著,雪茄的魅力到底在哪裡。
等了大概四十分鐘後,夏子秋見到了羅維,羅維一頭深棕色的長捲髮都洗過而且打理的很整潔,絡腮鬍也剃得乾淨,留下青色短短的鬍渣,一身深綠色的薄風衣。
「天,羅維,你這是變了裝嗎?從流浪歌手,變成了成熟有魅力的老男人。」夏子秋走近他,圍著他轉了一圈,細細打量。
「哈哈,小朋友,雖然我四十多了,但是年紀只是我成熟閱歷的表現,可以把那個老字去掉。」羅維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羅維帶著小朋友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夏子秋平時都是在打工,打完工還有時間就去廣場給過路的旅客繪畫賺點小費,可以說是基本上沒來過酒吧這種地方。
「給這位小朋友來一杯朗姆酒,我要一杯伏特加,謝謝。」羅維走過去跟調酒師說話。
調酒師應客人的要求開始調酒,夏子秋坐在吧檯邊看調酒師酷炫的動作,很是佩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們要的酒就調好了。
「嘗嘗。」羅維把那杯朗姆酒推到他面前。
夏子秋端起杯子嘗了一口,喝起來口感細緻甜潤,味道清香,倒也不是很難接受。
「不是要試試雪茄嗎,我都替你準備好了。」羅維喝了一口酒,把杯子放下,從風衣的口袋裡摸出一個看上去有些年頭的鐵皮盒子,很是簡陋,但裡面卻裝著六支價值不菲的雪茄。
夏子秋取出一支,找羅維借了打火機點燃了,吸了一口後就嗆得他直咳嗽,羅維找酒保要了一杯冰水遞給他,夏子秋接過喝了大半才好些了。
「小朋友,這下嘗試過了,怎麼樣。」羅維在一旁調侃他說道。
夏子秋搖搖頭,表示這些新奇的東西還是不嘗試了,羅維只是笑,自己拿出一支雪茄點燃抽了起來,說了一句:「有的人想嘗試新奇,可是卻走不出自己禁下的圈子。」
每個人的背後都有故事,夏子秋覺得羅維背後應該也是有悲傷的,因為他接過羅維的那個鐵皮盒子開啟盒蓋的時候,看到了兩個刻得工整的中文字,那是一個人的名字。
「羅維,既然那圈子裡留下的都是甜蜜,那為什麼要走出來,只有悲傷痛苦才不值得留下。」夏子秋說了這一句。
羅維抽菸的手一愣,對於小朋友獨特的見解怔了一會兒,然後像是重新打量起眼前的人說道:「秋,你長大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在拿你當小朋友看待了。」
夏子秋深以為然,四年的時間,他早就獨自一人走了很遠很遠,邁進了成人的世界。
臨別前羅維又拉了那首託塞裡小夜曲,那是羅維最拿手也最深情的一首,夏子秋跟他揮揮手告了別。
夏子秋跟克洛普一起坐飛機飛往了義大利,到了地方兩人才知道比賽的主辦方還替他們準備了酒店房間,並被告知第二天晚上有一場宴會,邀請所有的參賽者一起參加。
第二天晚上的宴會,夏子秋跟克洛普都穿著正裝去參加了,宴會上的人很多,但夏子秋一進酒店大廳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背後有一處灼人又危險的視線,但轉頭尋去看到的都只是陌生人,彷彿剛剛只是他的錯覺。
在酒店的二樓玻璃平臺處,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在跟眼前的男人交談,察覺到對面男人的走神,便問了一句:「yu, sa stai guardando」
「ia oglie è tornata」
男人淺笑的唇角勾勒出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yu, sa stai guardando?」(虞,你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