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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同事這麼多年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嘛,草壁。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一個人跑去日本找死呢?所以說我真的只是出去散散步而已。”於是我故作靦腆地一笑,晃了晃手上戴著的雨屬性指環,“我的人品也不至於讓我出去一趟就死在密魯菲奧雷手裡啦。只不過這種情況下我真的不想見到雲雀,可以通融一下嗎。”
多半是因為我那句“不想見到雲雀”,草壁愣了愣,嘆了口氣以後還是側身讓我出去了:“那要早點回來,要記住你還是風紀財團的風紀委員。”
鄭重地點頭,我回答他:“好。一定會回來的。”
我也希望我能夠回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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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野枝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草壁哲矢才沉沉地低嘆了一聲,轉過身對倚在門邊已久的黑髮男人九十度鞠躬,皺緊了眉看向他:“這樣讓她走真的好嗎,恭先生。”
對方只是久久地望著街頭的方向,面上讀不出情緒,遲遲沒有回應。
半晌,雲雀恭彌才闔了闔眼,直起身踱回基地,語氣一貫地平淡:“不要浪費時間耽誤工作,草壁。否則咬殺。”
草壁緊了緊眉心,挺直腰桿應了聲“嗨咿”,就跟著他的腳步踏回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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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盆鍋裂總部的時候,沢田在和除雲雀以外的其他守護者召開緊急會議。
我站在會議室門口等會議結束,剛好注意到栽在基地後院的櫻花——沢田綱吉果然很懷念這些有日本特徵的東西,居然還想到要在這裡種櫻花。不過這個季節還不是義大利的櫻花開放的時候,剛長出幾朵花苞的樹枝倒是讓我想起了並盛的櫻花。
除了雲雀十年前因為暈櫻症敗給六道骸而不喜歡見到櫻花這一點,並盛的櫻花還是蠻讓人懷念的。
說起來,因為武器匣的研究工作和密魯菲奧雷的事,我也很久沒有回去日本了。這次雲雀他們是計劃在五天後回日本那邊的,不過我現在要投靠盆鍋裂的話,估計在死前也沒機會回去了。
算了,既然死前回不去,就死後再回去吧。
……但是說到底還是有點不甘心。
等到沢田他們的會議結束,我就找到沢田把自己的打算簡略地說了一遍,最後聳聳肩,露出無奈的表情攤了攤手:“所以看在我學姐的身份上,你可以收留我嗎,沢田。”
他沒有像我預計中的一樣無可奈何地微笑,而是用那雙目光柔和的眼睛疲憊地打量了我兩眼,眨了眨眼以後,輕嘆了一聲——“枝學姐。風紀財團最近因為密魯菲奧雷的事失去了不少人力,雲雀學長自己也在短時間內回不了並盛——雖然這樣說很對不起你,可是枝學姐你應該知道雲雀學長阻止你回去日本是為了保護你吧。”
“知道是一回事,生氣是另一回事。”我皮笑肉不笑地翹了翹嘴角,“別忘了我可是心胸狹隘的女人啊,怎麼可能跟山本那傢伙一樣明明慪氣卻還裝作若無其事呢。身為英明神武的黑手黨教父還對女人欠缺瞭解,這可不行哦沢田。”
“……”他沉默了兩秒,像是好不容易壓制了吐槽的慾望,最終只是又嘆了口氣,才抬起頭用那種好像洞悉一切的無辜溫和的眼神看向我:“真的是在生雲雀學長的氣嗎,學姐。”
難道你那神勇無敵的超直感又告訴了你什麼嗎,沢田。
“學姐你……其實是故意這麼做的吧。”見我沒有回答,他只好將自己的推測以肯定的語氣說出來,“你知道白蘭總會想辦法抹殺你,所以藉著投靠彭格列來特地留出空隙,好在白蘭殺你的時候盡全力獲取他能力的情報,再透過山崎小姐來轉達給我們對吧。”
“超直感都快跟Reborn的讀心術一樣作弊了啊,沢田。”既然被看穿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