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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下。因為雲雀很快就轉過身來一柺子咬殺了我。
……
因此我捂住流鼻血的鼻子心無雜念地坐在一邊看著雲雀享用便當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總結了一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吃委員長豆腐最後被咬殺的經驗,我覺得我有必要再修行一段時間,想出時雨蒼燕流第十型——畢竟我的第九型如果碰到雲雀這種違背常理的存在,就會敗得一塌糊塗、死一萬次了。
盯著雲雀的側臉,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辦法組織好臺詞,在“便當應該還能吃吧,委員長”和“委員長您能簡評一下我的感恩便當嗎謝謝”兩句中徘徊不定,總覺得不管怎麼問都會被扭曲要表達的意思。
所以直到他吃完了便當我也沒有開口。
本來是有很多話想說的——我以為。諸如“委員長你有沒有看到我爸爸”、“委員長這個時代的你槽點真的很多啊還是自來卷哦”和“委員長我真的沒騙你哦我很懷念你和草壁副委員長”一類的話,考慮到後果我還是抵死不說。
而且莫名其妙地覺得剛才用力抱了他一下後,什麼都不想說了。
“草食動物。”倒是雲雀居然率先出聲,我扭過頭才發現他好像不耐煩地盯了我很久了,眼裡躍躍欲試的殺氣讓我眼角一跳:“做出在校內散播靈異傳說的事,你是公然違背風紀想被咬殺嗎?”
“……嗨咿,您在說什麼?”在校內散播靈異傳說嗎,別開玩笑了雲雀,我在校內除了風紀委員以外都不會跟別人群聚,怎麼可能散播什麼靈異傳說?
他微微眯起了鳳眼,看上去是剛想要說什麼,天台的門就突然被開啟了——“報告委員長!巡校完——咦咦?!小、小野?!”
我轉頭看向門口,那裡站著一個一臉大驚失色的男人,不管是聲音還是臉都相當面熟。
“你、你怎麼會?!”他見鬼似的看著我,顫抖著後退了幾步,臉上的表情不能只用一個“驚恐”來形容:“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啊,我記起來了。是這個時代的野原啊。你居然沒死呢,真是走運。
“抱歉讓你受驚了,這事說來話長——我的確是死了。”只不過是這個時代的我死了而已。說起來,這個時代的小野枝還是沒有出現——她果然是在坑我對吧:“不過——啊咧?”
側身躲過浮萍拐的襲擊,我眼角一跳,沒什麼表情地看向身邊不知為何忽然就殺氣大開的雲雀。他看上去像是快要暴走了,臉色非常不好看,翹起嘴角笑得異常血腥:“果然是死了啊,你。還把靈牌那種東西丟在並中門口,你是故意的吧——小野枝。”
……
靈牌嗎。看來是我的失蹤和靈牌的出現成為了十年前並中的靈異傳說啊。
入江正一,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的——這筆賬我記下來了,等回去十年前,我會讓你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七夕特別篇
作者有話要說:七夕特別篇,背景設定在未來戰結束後的另一平行界。
分界線裡的內容我笑而不語。
“歡——迎——回——來~”
開啟門後看著一如既往地飛撲上來的不明物種,我淡定地抬起腿一腳把他踹開。
“太……太好了阿枝!!你的反應能力又增強了!!連力道都增倍了,真是good job!!嚶嚶爸爸真的好欣慰,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終於可以出嫁了……”他以神奇的速度爬回了玄關,激動地淚眼婆娑了一陣後,又堅持不懈地再次撲了上來:“所以快來接受爸爸的愛之吻吧!!”
我從容地拎著挎包拍向他湊過來的臉:“你的出嫁標準究竟是什麼啊爸爸,而且養我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讓我出嫁嗎,這樣的人生聽起來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