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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停頓一下,我沒什麼表情地跟她對視,果然看到她皺起了眉:“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其實山崎太太您和您丈夫也很幸運。即使你們根本就沒照顧過麻理子,她也當你們是父母,到死的時候都從來沒有恨過你們。”
山崎太太的臉色變了變,我對她稍微鞠躬,說了再見就掉頭走了。
還好今天是避開麻理子過來的。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媽媽把相簿上“麻理子”這個名字都寫錯,肯定又會內心陰影想要報復社會了。相比起來我的確蠻幸運的。
剛走出山崎家,我就看到了倚在一邊看起來莫名煩躁的雲雀,雲豆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剛剛該不會聽到我的話了吧。像雲雀這種人應該不會看《少年JUMP》,所以不可能發現我有抄襲借鑑某些臺詞才對。
“抱歉委員長,您在等我嗎?真是太感謝您了。”我果然要快點從少年JUMP裡畢業了,但是隻要想到第一好男人人選潛意識裡就會冒出坂田銀時的臉——這種事不論是聽起來還是吐槽起來都覺得很讓人自豪啊。
“自視甚高啊,你。”雲雀瞥了我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自顧自地走了——居然沒有打算咬殺我的意思,真是神奇。
我小跑著跟上去,把措辭整理好之後主動開口:“委員長,明天是週末,還要視察並盛的風紀嗎?”“哇哦,你想偷懶?”他發揮他超乎常人的思考方向,直接曲解了我的意思。
“……不是,只不過有件事想要拜託委員長。”
“……”他停下,側過身來看著我,面無表情的臉示意我繼續說。
*
回到家的時候果然被附近的幽靈們迎接,麻理子尖叫著質問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誠實地告訴她我是被抓去視察風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領著麻理子一起去拿昨天訂做的廣告牌,她看到那張一米六零身高的、貼著她巨幅相片的人形廣告牌後,嘴角一抽,不出我所料立刻就尖叫了起來:“尼瑪啊啊啊啊——這張笑得跟傻×一樣的臉是我嗎?!為什麼會是我?!阿枝其實你是把表情P過的對吧你這個悶騷!!”
我淡定地抱起廣告牌:“所以我早就說過你既是抖M又是傻×了啊,這是證據,我沒P過。”
於是她尖叫得更誇張。
搬著廣告牌趕到並中應接室門口報到,草壁一臉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的樣子看著我旁邊的廣告牌,最後默默地在我的名字後面畫上了勾。“委員長已經出去了嗎。”我看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天台。”他告訴我,然後痛苦地看著我再次把廣告牌搬起來:“你該不會是要帶著這個去找委員長吧,小野。”
我點頭,他崩潰。
順利地把廣告牌挪到天台之後,我果然看到了一大早正在調/教雲豆的雲雀。
“日安,委員長。”放下廣告牌對他九十度鞠躬,我又費力地把廣告牌搬到他面前,看了看旁邊還在緊張的麻理子,有種要吐槽她平時那麼盪漾今天居然會怯場的欲/望。
“這個是山崎麻理子。”我指了指廣告牌,看向也把視線轉向廣告牌的雲雀——麻理子就站在廣告牌前面,被他這麼一看顯然更緊張了。“她幾年前出車禍死了。她有話想要我轉告你。”昨天已經解釋過了,不過為了防止雲雀壓根沒聽進去,我就簡單地再交代了一遍。
“我、我喜歡你五年了,恭彌。”她羞澀地捧臉,終於恢復了一點平時的狀態。
“她說她喜歡你五年了。”我淡定地重複。
“為了要加入風紀組……我還特地在一年之內練到了跆拳道黑帶。”她又羞赧地捂住了臉。
我繼續重複:“她說她為了加入風紀組,特地在一年之內練到了跆拳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