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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蘺便安心了一些,又有些感動於清嵐的細心。這個人總是能猜到她心裡的想法,妥善照顧她的情緒。
又過了半晌,越瑾辰起身離去,大殿上的氣氛更加活絡,不少上了年紀的官員一邊喝酒一邊扯著嗓子說話,還有人走動著敬酒。
權勢煊赫的清嵐和剛被冊封的江蘺首當其衝。清嵐以往任性行事,對一些諂媚的官員是說不理便不理,這次居然好耐性地喝了幾杯,也未替江蘺攔著,真的讓她也喝了兩杯——也僅僅只兩杯。
江蘺從前是滴酒不沾的,後來參加過除夕夜宴,也是不喝酒的。今日這兩杯酒下肚,臉頰很快就紅了。
清嵐便含笑告辭,打算扶江蘺離開。
這時一個太監到清嵐身側,低聲道,「國師爺,太子殿下請您和夫人前去東宮,有事相詢。」
第60章 醉酒·唇上的牙印
江蘺眼角緋紅,直直看著清嵐,幾乎是太監話音剛落,便直率地道,「是因我上次說要為他最後診治一次麼?那他找我便可以,為什麼要找你?」
清嵐將修長指尖抵住唇瓣,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低聲柔道,「安靜。」
江蘺噘噘嘴,又乖乖地,「哦。」
清嵐轉頭面向太監,笑道,「如你所見,國夫人不勝酒力,恐怕不能應召。」
那太監猶豫片刻,道,「容我稟報太子殿下。」
太監快步離去,清嵐帶江蘺離開大殿,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等待太監的回話。
為什麼要去僻靜的地方?實在是江蘺眼角緋紅,眼神漸趨迷離的樣子太過嫵媚,殿內燈火太盛,一切美麗無所遁形。他不想讓旁人看見,只能帶江蘺離開。
江蘺原本還能直著走路,這會兒酒意上頭,渾身感覺不對勁,扒著清嵐,委屈道,「清嵐,我好暈啊。」
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嬌滴滴,慣會演戲的國師爺聽了也把持不住。
他還未想好如何回話,江蘺又道,「清嵐,你的手真好看。」
清嵐嘴角的笑,是忍也忍不住,只覺得這酒果然有妙處,他不替江蘺擋酒的決定,果然沒有做錯。
「嗯,回家去讓你看個仔細。」他低聲道,「你先安靜一會兒。」
畢竟是宮裡,有外人在,不好讓別人見著江蘺的醉態。
江蘺又乖乖地,「哦。」低頭靜靜揉著自己的額頭。
清嵐莞爾,揉揉她的頭頂,「乖。」
很快太監回來,說越瑾辰讓他們趕快回家休息,明日進宮不遲,還賜下了解酒的參湯。
清嵐將參湯接過,麻利地一口氣喝光。
太監目瞪口呆,清嵐疑惑道,「有什麼問題?」
太監只能支支吾吾,「沒……沒有。」他只是一時疏忽,沒有說清這參湯是賜給江蘺的,可剛剛不是說不勝酒力的是江蘺麼,正常人都應該預設解酒湯是賜給醉酒人的,國師爺怎麼回事?
腹誹歸腹誹,太監萬萬不敢讓人知道自己辦砸了事情,只催道,「國師爺,天寒風冷,您速速待夫人歸家罷,莫著了風寒。」
清嵐點頭,「說的事,我這邊走了,替我謝過殿下。」
清嵐挑了僻靜的路線,帶江蘺回到了自家的馬車上。馬車骨碌碌走在清冷的夜裡,一盞小燈掛在車廂內壁。
江蘺臉色更加嫣紅了,眼睛裡滿是迷離的風情,坐也坐不好,皺著眉,摟著清嵐的脖子撒嬌,「清嵐,我好暈。」
清嵐心生旖旎,但這畢竟是外面,不好放肆。清嵐嗓子發癢發啞,道,「我給你按按頭。」
他抬手要按,不料江蘺拉下他的手,一鼓作氣跨坐到了他腿上,面對著他。
「!」饒是見慣波瀾的國師爺也忍不住吃了一驚,下意識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