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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nner陷入了無法抉擇的漩渦裡,直到長老的一句話提醒了他——
“你過不去的話,讓她過來你這不就行了。”
Dinner豁然開朗,恍然大悟,困擾他多日的問題終於解決了!沒錯,他既不好意思離開主人,又想和那隻雌鳥在一起,那麼就把人家拐過來吧!
拋開了煩惱的Dinner異常輕鬆地離開了懸崖,歡天喜地地跑去找林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於是樂極生悲,一個沒注意路過射擊練習場地,又掉了一大把的羽毛。
為什麼他和他的羽毛緣分這麼淺!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走路飛行一定要注意交通安全。
於是在寒季來臨的那天夜裡,月色無光,Dinner趁著天黑悄悄朝半獸人族的領地飛去。他記得那隻笨狼說過,半獸人族的聽覺和嗅覺並不如獸人靈敏,所以並不是很擔心會被發現。
半獸人族的領地與Dinner想象的相差甚遠,他們沒有茂密的樹林,有的只是一些矮小草叢,Dinner很快就在天空上方打量完了他們的地盤,連半個森林的大小都不到,另外一邊連著海水。幾百個半獸人都居住在一起,用石頭堆砌起容身之所以抵禦寒風。
Dinner伸出利爪,配合翅膀關節處的倒鉤將自己掛在懸崖壁上,安靜地聽了會兒半獸人的動靜。
黑夜中隱隱傳出什麼東西清脆空靈的哭聲,還有粗重的責罵聲,以及水花飛濺的聲音。但是Dinner並不在意這些,他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
Dinner探出頭,目光從那些將腦袋埋進翅膀裡睡覺的翼鳥身上一一打量過去。
——這隻什麼呀,毛色這麼暗淡!醜死了!
——還有那隻!堂堂雄鳥竟然長得比雌鳥還嬌小,駝得動人麼!
——這隻顏色不紅不橘的,到底是雄是雌啊!
Dinner巡視了一圈,終於看到了自己相思已久的身影。那個她獨自一人站一個角落,旁邊放著一個盛放食物的木槽,彰顯了她的特殊地位。
——她一定和我一樣,是為高階領導人服務的,我們真是太門當戶對了!
Dinner這樣想著,悄悄進入了翼鳥的休息地,朝他的那個她靠近了過去。
“咕咕咕——”親愛的,我來帶你離開。
那隻橘色的雌鳥猛然睜開眼睛,正看到一隻色如烈火的雄鳥色|眯眯地對著自己耍流氓,立刻抖開翅膀豎起羽毛,警告地叫道:“嘎嘎!”
Dinner嚇了一跳,撲騰著翅膀退開三米:“咕咕,咕咕……”你快跟我走,他們是敵人!
雌鳥並不領情,依舊厲叫著威嚇著Dinner,周圍其他休息的翼鳥也被驚醒,開始“嘎嘎”亂叫,這裡立刻亂成了養雞場。
【怎麼回事,都吵什麼呢!】有半獸人拿著木棍在地上敲打著,警告翼鳥保持安靜。
Dinner一見有敵人出現,立刻閃電般躥下懸崖,懷揣著一顆碎成千萬片的少男之心,回森林找林其求安慰去了。
林其正窩在薩魯蓬鬆柔軟的毛裡睡得正香,突然一陣冷風席捲而來,薩魯反應迅速地變成人形,抱著林其跳了開去。
林其揉了揉睡眠不足的眼睛,定睛看去,只見Dinner披著一身的雪花,正以頭搶地倒栽在兩人剛剛睡覺的地方,抖得地上也是一層的雪。
飛撲被閃開的Dinner再次受到嚴重打擊,索性耍賴不起來,就以這種屁股朝天45°角明媚憂傷的姿勢橫亙在林其眼前。
“這、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睡覺被吵醒,罪魁禍首還賴在自己的地盤上不肯起來,林其無辜地看了看地上挺屍的大鳥,又回頭看了看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