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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手勁也忒大了點。
舒姌明顯感覺自己下頜和腮幫子那二兩肉被人捏得微微鼓。
她又發現了這人一個怪癖,一言不合就喜歡捏她下巴。
許沉:「你委屈什麼?」
舒姌不知道他哪隻眼睛看出自己委屈了,她不就小小猶豫了那麼一下嗎?
她朝著眼前人眯眼笑道:「高攀不上呀我。」
她這笑在許沉眼裡變了味兒。
舒姌看著眼前男人突然起身彎腰靠近。
兩人臉與臉的距離很近很近,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彼此呼吸的頻率。
舒姌內心霧草一聲,眨眼。
淡淡的酒氣噴灑在她臉上。
下一秒,男人的吻落下來。
香檳的果香夾雜著酒味的澀,最後發酵成甘甜溫軟。
攻擊侵略性太強,像徹底發狠一樣。
舒姌腦子空白,忘了呼吸,陷入徹底被動。
眼前的男人閉著眼睛。
舒姌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睫毛也很長,閉上眼以後,整張臉少了分厲色,多了份深情。
就在她感覺自己快窒息時,男人狠狠咬了她一下,這才鬆開她下巴,離開她。
舒姌捂著自己突然被咬的嘴,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什麼……
狗!男!人!啊!
他坐下看她。
少女黑白分明的鹿眼裡隱隱泛著霧氣。
疼才記得住。
他道:「你不是想找個有錢的?」
年少時,她跟人聊天交談的話彷彿就在耳邊。
舒姌只覺得自己嘴巴又麻又疼,聽見他這話心裡氣得不行。
她是想找個有錢的嗎?她只是想自己變有錢而已!
這男人臉怎麼這麼大呢!還下重口咬她!
眼見無路可退,舒姌將手從嘴上挪開,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問:「那萬一你遇到更喜歡的人,我可以申請離婚嗎?」
少女的唇微微紅腫,泛著瀲灩水光。
許沉看著自己的「傑作」沉聲:「沒有萬一。」
舒姌心說男人嘴上基本都這麼說,最後還不是有恃無恐浪到飛起。
坐在回去的車上,她偏頭看著窗外。
車窗上隱隱映照出自己的臉。
人在不同年齡段的想法都不太一樣。
捫心自問,她真的有那麼討厭許沉嗎?好像並沒有。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不僅沒資格討厭他,還該好好感謝他。
舒姌當晚躺在床上時,在腦子裡把許沉的優點以及嫁給他以後的好處一一清晰羅列出來,不斷說服自己。
這人除了愛管她監視她不讓她跟異性接觸外,似乎也沒什麼大毛病,至少暫時沒做出什麼太極端的事情。
自我催眠式想通後,她總算安穩睡過去。
第二天週日就得回京都,許沉還是跟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兩人一同從s市飛過去。
出了機場已經是下午兩點多,舒姌以快期末考了得提前回學校排練為由,躲掉跟許沉一起去京圈哪個少爺的什麼生日party。
其實舒姌真沒跟他瞎扯謊,快十二月底了,她得認真準備期末考試。除了一些公共課考,他們還有聲臺形表的專業考試和一個佔分比很大的小劇場匯演,得抓緊時間去跟同組的同學認真排練準備。
當晚,許沉只能一個人去赴宴。
因為從小在老爺子身邊長大,京都這邊的人脈他還算熟悉。
魏陽跟他年紀差不多,兩人小時候也有過些交集。
生日party辦在私人莊園裡。
他去得比較晚,到的時候裡面已經狂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