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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抬頭看了看月亮,轉頭對阮思黎微笑道:“好一個明霽如水的夜晚,月亮真好,不如同我一同賞月吧。”
阮思黎立即拒絕:“不要,剛才和左右護法賞過了……你到底是誰?”
那人沒有理他,伸手就攬住了阮思黎的腰,輕輕一點足,就躍到了屋簷之上。
阮思黎突然被他帶到屋簷上,臉色都白了幾分,他哆哆嗦嗦慘叫道:“高啊——”
“膽小。”那人輕笑著評價道。將他放下,又道:“你在魔教這種地方,一點武功都不會,如何自保?”
阮思黎不高興:“我為什麼要自保,他們雖是魔教,但不是惡人,對我不壞。”
那人搖頭:“因為你是他們的聖子,他們才對你不壞,若你不是,樓緞又怎麼會領你上魔教?黃容鹿彭九鱈又怎會與你月下飲茶,再說,你才來幾日,又瞭解他們幾分?又怎知他們是不是偽善?”
阮思黎瞪了那人一眼,語氣不好:“我也不瞭解你,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不是也知道我是聖子嗎?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衝著我這個身份來的?”
“不不不,”那人連連搖頭,“我可不是衝著你來,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在這兒遇見你,純粹是個偶然。”
阮思黎還要說話,那人突然伸出手,將手指貼在阮思黎的唇上。
“噓,”他指了指天上,“多好的月亮啊,我們安靜地賞一會兒月吧。”
“你到底是誰啊,”阮思黎簡直都要無語了,“莫名其妙。”
那人笑了笑:“你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們之前也認識,但是我知道你,你不知道我。”
阮思黎嘴角一抽:“這麼神秘啊,你該不會是司徒無後吧。”
那人笑容更深:“是司徒後,不是司徒無後。”
“呵呵。”阮思黎乾笑兩聲,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阮思黎是被冷風吹醒的,他張開眼睛,自己還在屋頂上,身旁依舊是那張笑眯眯的臉龐。
“你你你你……”阮思黎指著司徒無後,說話都不利索了。
司徒無後顯然比他輕鬆許多,他聳聳肩:“為什麼這幅模樣?”
阮思黎:“……啥?”
“我又不會傷害你,”司徒無後勾起嘴角笑了笑,不得不說,這人笑起來還真的有幾分妖孽的感覺,“你不用害怕。”
“你到底想做什麼?”阮思黎不明白,“想要教主之位?”
但是回答他的,只是司徒無後的一拂袖,阮思黎只聞到一陣香風,然後他又暈過去了。
阮思黎再次醒來,已經是日上三更了,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床旁邊有幾個人分別用各種複雜的眼光看著他。
“啊,我的頭好痛啊!”阮思黎捂住自己的腦袋,然後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彭九鱈說道:“你吹了一夜冷風,還發燒了,當然會腦袋疼了,快點起來喝點湯藥吧。”
黃容鹿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猶豫了一會兒,黃容鹿還是問道:“聖子,昨夜你……”
阮思黎一愣:“昨夜我怎麼了?”
彭九鱈也面露尷尬之色:“昨夜你為何在茅房門口睡著了……”
阮思黎:“……”
就連坐在桌前不動聲色看著他們的樓緞,這會兒眼神也怪怪的。
“如果……”彭九鱈猶猶豫豫地說道,“如果你有什麼特殊癖好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們的,不需要拘泥於禮節……”
阮思黎覺得自己很痛苦:“不,左護法右護法,還有教主,你們要相信我真的沒有什麼癖好,我真的沒有在茅房門口睡覺的癖好,誰會有那種癖好啊!”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黃容鹿面癱著臉補刀,“煙都分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