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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何事?”南宮起煜略微驚訝,從回憶中跌了出來。
“沒事沒事。讓我抱抱。”蘇小竹笑得一臉邪惡,色色的。
他喜歡被人抱,她也喜歡抱抱人,這一點來看,她們還真是天生一對。
“小竹,你必須起身了。”突然,南宮起煜說道。
“怎麼?”冰涼的人肉毯子,在這燥熱的天氣裡面真是讓人覺得舒服,捨不得起來。
“有位公子正瞪著我們。”南宮起煜微笑著說道。
蘇小竹的反應是挪動身體遮住南宮起煜的臉。
“人皮面具,人皮面具。快戴上。”她壓低聲音叫道,然後張開雙臂以一副嚴肅的表情一邊遮住他一邊轉身。
聶言?
見是此人,蘇小竹反倒笑了。
如果是熟悉莊內工作人員的其它人反倒不好應付,如果是這人麼,反倒好對付。只是,為何他臉色似乎非常不好看?
“這是什麼回事?”自己看上的目標鮮少有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不衝著他的好外貌,也要衝著他顯赫的背景,多少女子不巴望得飛上枝頭變鳳凰。哪知這不識臺舉的村婦,白天義正言辭的拒絕他,晚上卻跟姦夫在此幽會。
“看到的那麼回事。我是寡婦,不能再嫁人嗎?”雖然這個朝代再嫁的人很少,但是並不代表不能再嫁吧?那些紅杏出牆的,偷情的,養小白臉的,養臠童的,不是比自己更變態嗎?再說了,他憑什麼管?
“但,但白天……”的確是可以再嫁人。但是……但是她怎麼會舍美玉而就糟粕?
特別是看那空有架子的平凡男子自地上慢吞吞的爬起來後,更是不解到極點。
“有風度一點的話,還望公子不要像長舌婦般四處散播。如果公子自認做不到,那……”聳肩,“那也可以先謝過公子早日幫我們確定關係。”側頭抽空看了南宮起煜一眼,對於他的易裝速率非常滿意。
“你?你……”聶言體內的鬥志全被激發了。
他決定了,他一定要讓這女人全心屈服在他的面前,成為他的俘虜,成為沒有他就不能的傀儡,然後再把她棄如破履,定要讓她後悔一輩子。
“那邊回您的房間,不送。”蘇小竹指向一端,很是恭敬。
聶言恨恨瞪他們一眼,自是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走了。
南宮起煜觀察了半天,然後低頭看蘇小竹。
“為何你告訴那位公子那條路回房?”
“順手。”蘇小竹不是很有負罪感。她是路痴嘛!
“……哦。”無怪乎!這莊內的路他都走過並且銘記於心,那條路分明通向後山。客房應是那個方向才對。
氣昏了頭的聶言,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
可憐……
故人將來
話說那端的老總管。也著實是個能死撐的人。明明已經是必死無疑回天乏術的人了,可是卻偏偏支撐著不斷氣。
“老總管,意志非凡人可比。”生存意念是左右人體滅亡的重要因素。說這話的南宮起煜似乎深為敬佩。
蘇小竹也附和著點頭。
只不過有夠諷刺的,畢竟現在莊內的客人九成以上是來參加葬禮的。原本早應該死了的人現在卻仍未斷氣,實在有夠……佩服!換個方面來說,這是不是叫做耽誤大家的時間?
原本莊內的氣氛是很沉重的,但是近日隨著老總管契而不捨的求生意志,反倒回復了些許的活力。大家除了吃飯有說有笑了之外,平常也會到下面的市鎮走走。全當休息時間了。
“親愛的,送給你。”蘇小竹拿出她偷偷在院子裡摘的花。沒得玫瑰,只能拿牡丹花湊合一下。反正開得很大朵又是偏向紅色系的。效果是一樣的,條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