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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落井下石不好聽,可他那是漢奸叛國罪屬於罪無可赦的那種,羅縣長還有些慶幸幸好破案早,不然恐怕沒等鬼子打進來,那鹿學楠和趙玉昆內外勾結恐怕就把這縣城給獻了。(按照朱深的計劃中,要等皇軍過了涿州才會通電獻城的)
受涼水刺激鹿學楠恢復了意識睜開眼睛,剛才從人上人變為階下囚不是誰都能挺過去的。尤其是鹿學楠還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一名。鹿學楠發現自己被掛在十字架上,這倒是和西方神有點相似,只是,面前的兩個美女一個在給皮鞭蘸水,另一個在檢查燒紅的烙鐵。好詭異的情景,為什麼美女不是出現在床上呢。
正亂想著,“啪”的一聲,瓦爾梅手中的鞭子在鹿學楠身上留下一道痕跡,被鞭子掃過的地方立刻皮開肉綻。
鹿學楠慘叫一聲,被鞭子抽過的地方如同下了油鍋火辣辣的疼。持續的劇烈疼痛的讓大少爺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豎立起來,鹿學楠想打滾,可是手腳被捆的嚴嚴實實。等疼痛剛剛能夠忍受一點,梅麗亞的愛心紅烙鐵又印在鹿學楠的胸口上。
在疼痛和熬熱中,鹿學楠很幸福的暈了過去。
看正主暈了過去金霸天“切”了一聲,表示了不屑。老子還有釘竹籤辣椒水老虎凳沒有用呢,要知道鹽水皮鞭和紅烙鐵那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
瓦爾梅:“梅麗亞你失手了哦,我們還沒有問問題呢,你就弄暈了。”
金霸天也點頭同意:“嗯,晚上罰梅里亞一發。澆醒。”
然後對瓦爾梅說道:“用刑之前如果犯人沒有主動交代那一般是不問的,讓他自己說才是刑訊審問的最高境界。你不說我就打,打到你說清楚了我滿意了為止。這先打的一部分叫做殺威棒,屬於慣例。”
梅麗亞聽說晚上要多一發,興致勃勃的拿涼水潑人去了。
這次一問鹿學楠全交代了,這位大少爺哪受過這個罪,和岳父一起賣國也不過是為了在偽滿混個處長做做。自家爺爺就不用說了那是軍機大臣,父親也受朝廷的“恩萌”做了七品知縣和鹽大使最後做到四品京堂的高官,要不是這些該死的亂黨自己三十歲以前也能當個七品官的(處級)。
金霸天看完供述,說起來這一家子對朝廷還是蠻忠心的(那是因為朝廷給了他們實實在在的好處,不用科舉也有官做),如果手握兵權沒準就是第二個辮帥了。這樣的家庭響應偽滿皇帝的號召,在下面搞些小動作也在情理之中,在他們看來這不是叛國而是為皇帝盡忠。
自北伐以來,恩蔭制度完全被廢了(北洋都是軍閥林立張勳這種人都能被重用)各地官員都是出自於新式學校而不是這些苦讀經史子集的遺老遺少,在這些遺老遺少們看來這是絕了他們當官的最後一絲指望,以至於不遺餘力的攻擊南京政府。
而這次九一八之後,小鬼子把末代皇帝推到前臺確實起了點作用,這復起之功是僅次於開國從龍的,這些遺老遺少串聯蹦躂出來也就不稀奇了。…;
北平法院方面來人複查後,此謀反大案走上了從重從快從嚴的快車道,數日之後,三十多顆大好人頭在縣城的東城門外的東關地區滾滾落地,放在東城門外砍頭就是為了讓犯人在臨死前能夠遙望東京。據說霸縣被砍頭的朱深臨死前的遺言就是——遺民淚盡風沙裡,東望王師又一年。
對於金霸天來說,這只是剿匪歷程中的一個浪花,可對定興縣這個小地方來說,傳承數百年的一個大家族數日間風消雲散,嫡系以及和嫡系走得近的都被拉出去砍了頭,城裡城外的房產地產都被沒收——讓那些地主老財很生氣的是他們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官方拍賣土地的訊息,藍衣社人員來了之後正好把二五減租工作在這片土地上先推行了下去。
要知道每年地租都是附近地主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