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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燭瞬間睜大眼睛,掙扎著就要起來:「我好了,我不疼了!」
一樣菜吃多了總會膩的,他只是個普通人,受不了天天都這麼刺激。
周思言按住他,義無反顧地把塗藥進行到底。
白色的藥膏很快就被水沖刷開來,細細地塗抹到每一個角落,一個地方都不放過。原本就紅腫的地方又是清涼又是火辣,完全是冰火兩重天,讓人難耐至極。
前面還沒喘口氣,周思言又細心地開始塗起了後面。反反覆覆,既照顧到方方面面,又不讓陸西燭徹底滿足。
陸西燭完全不用擔心最裡面會塗不到,可憐的他除了喘氣,連給自己求情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用纖細的手指無力地抓住周思言的肩膀,將原本平整的衣服捏皺得不成模樣。
以後……他再也不嘴賤了……
……
等陸西燭再睜開眼,只覺得眼睛疼得發慌,腫得只剩一條縫。
他無語地撐起身體半靠在床頭上,默默地看著已經快到正午日中的光,只覺得自己渾身軟得跟個麵條似的。
然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o的特殊體質,他雖然肌肉痠疼,但下面卻一點都不疼,甚至帶著點饜足。
他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將腳放進擺放整齊的拖鞋裡,顫顫巍巍地走到廁所裡。
看著鏡子裡唇紅齒白、彷彿被春風雨露滋潤過一般的人,
他無奈地咧了咧嘴,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這時,他耳尖地聽見樓上傳來一聲巨響,忍不住皺起眉,將剛擠完牙膏的牙刷先放在了杯子上。
他現在住的是周思言的房間,在四樓的主臥,上面正是顧安寧的房間。
早上的周家很安靜,僕人們都在樓下收拾東西,沒有主人的允許不會上樓。
陸西燭走到顧安寧門口輕輕敲了敲門,然而半晌都沒有回應。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猛地一腳踹開門朝裡面走去。
屋子裡瀰漫著濃鬱的山茶花味,香得人頭暈目眩,好在陸西燭是個o,對o的資訊素不太敏感,但凡換了個a恐怕都要出大事。
他將門掩上,大步越過倒在地上的桌椅朝裡走去,就看見臉色通紅的顧安寧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宛如燒紅的蝦子。
「父親!」
陸西燭走過去將他扶起來,只見他的手中還虛弱地拿著一支抑制劑,手臂上已經有好幾個針、眼,雪白的面板上青青紫紫一片。
結合顧安寧的經歷,恐怕是長期使用抑制劑壓制發情期導致的情潮。
聽見動靜,顧安寧不安地蹙起眉,猛然睜開眼睛,似瀕死的野獸要向膽敢靠近他的人發出威脅。
那目光格外犀利,帶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卻在看清來人是陸西燭後放下了戒備。
他夾緊雙腿,不願意讓陸西燭看見自己這狼狽的模樣,虛弱地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管。
「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就好。」
陸西燭沒有放手,一個人度過發情期有多麼痛苦大概只有o能夠體會。不僅是從身體深處泛起的空虛,更充斥著像被全世界拋棄的絕望。
彷彿被關在一個密不透風的黑盒子裡,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知覺,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孤寂,只餘下自己一個人瑟瑟發抖。
他不知道顧安寧是怎樣一次次地熬過這樣痛苦的時刻,但無疑這是個堅強到讓人敬佩的o。
陸西燭從脖子上取下用紅繩拴著的吊牌,吊牌是用黃銅製成,上面刻著繁複的蓮花紋,用的正是上一世他學過的靈紋。靈紋有靜氣凝神之效,能夠極大地撫慰發情期帶來的精神痛楚,並吸收資訊素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