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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大口水終於盡數用完,林漾輕咳著,回過神正好對上白斯喬的視線。
他像是意猶未盡似的伸出舌舔了舔上唇,下唇還殘留著她的口紅,淺淺的就和他眼角那抹緋色一樣,帶著難以言喻的色、欲感。
林漾的心突然猛烈跳動起來,她不知道是因為白斯喬冷冽又瘋狂的神色被嚇得膽戰心驚,還是什麼不為人所道的情緒。
喝下水後,她喉嚨的渴意不僅沒有緩解,好像更濃了。
白斯喬的指腹就著她被親得微燙的唇瓣來回蹭著,他漫不經心,但聲音裡有某種明顯的惡意:「是麼,那現在你要怎麼遮掩呢?」
他動作很輕的掰過林漾的臉:「看。」
鏡子裡的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男人很淺的笑著,面容卻沒有半分溫度,少女臉上有明顯的驚慌失措,唇上的口紅被蹭沒了大半,連帶著妝面都花了,鵝黃色的戲服因為剛才的掙扎皺巴巴的往上堆了些褶皺,好像剛剛經歷了些什麼曖昧的糾纏。
白斯喬好像還覺得不過癮,指尖隔著衣衫勾勒她肩膀的形狀,慢慢往下滑,然後勾起她腰帶的一個結,異常溫柔貼近她的耳垂,極緩的一字一頓:「你說,如果我在這裡上、你,外面的人會知道嗎?」
他聲若呢喃,落在林漾耳中卻如驚雷炸響。
她飛快的握住白斯喬的手:「不可以,白斯喬,你別這樣。」
她的嘴唇發了抖,連話都幾乎說不明白:「快到我了,很快就要到我的戲了,你別」
她很清楚,白斯喬這個人不愛說大話,他敢說就敢做,尤其是在他心情很差的時候,他是真的很有可能在這個房間裡,扯掉她的戲服做那種事。
「白斯喬」她實在沒辦法,只能一遍遍的低聲叫著他名字,急出了薄薄的一層淚。
白斯喬看她半晌,最終鬆開了她的腰帶,還幫忙整理了一下凌亂的上身,壓迫感戛然而止,讓林漾有種大難得救的慶幸。
「我說過,不要故意惹我生氣,」他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卻沒有點著,「林漾,機會是不會一次又一次給你的。」
林漾往後退了兩步,和他保持了安全距離,想了想,正準備說什麼,外面有人敲門。
「林漾,在裡面嗎,準備一下了哦。」場務姐姐在外面相當有禮貌。
白斯喬還在這!
林漾驚悚的看向白斯喬,跟她不同,白斯喬相當悠哉的瞟了房門一眼,又看向她,好像在等一臺好戲。
「你」林漾貼著門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又壓低聲音,「等會趁沒人的時候,你悄悄走掉。」
白斯喬倚在窗邊,垂著眸沒看她,也沒答應。
「你不說就是預設了。」
林漾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遲疑了片刻,指著放在旁邊的揹包:「裡面有正宗的穗城月餅,我本來打算拍完後給你送去,正好你來了,自己拿走吧。」
林漾想著節日空手去白家不太好,特意在網上訂了小時候常吃的穗城餅家的月餅,下單的時候想到白斯喬肯定不願意去,還是多訂了一盒。
一個人在家過中秋的滋味,她嘗過,所以有點看不過別人也要承受。白斯喬肯定不會讓其他人去他家拜訪,他自己說不定沒什麼過節意識,好歹有一盒月餅陪他,這中秋不至於過得太淒涼。
林漾見他沒反應,擰開門露出點兒縫,一下子鑽出去又關上了。
白斯喬叼著煙,半攏手點著火,猩紅的菸頭亮了亮,他撥出一口煙,眯起眼,視線穿過垂落的枝葉,落在彎折長廊上,隱約能聽見場務有些驚奇的問林漾為什麼妝都花了。
「喝水,嗆」
她磕磕巴巴的說著半真半假的話,不用看正面都知道那張臉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