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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回籠,林漾才知道,原來不是每個人喝多了都會徹底斷片,像她就能記得昨晚是自己先親吻白斯喬,也是她在對方謹慎確認下再次提出的要求。
嚴格來說,昨晚是她睡了白斯喬,後者頂天了算是半推半就,總體來說是你情我願。
清醒過來的林漾只想給自己一拳,但凡昨晚理智點也做不出這種事。
她和劈腿的前男友的親哥上、床了,這怎麼看都不是正常的事。
那時候她只是想著自己的第一次應該由她來決定跟誰做,什麼時候做,而恰巧白斯喬就在面前。
不過沒想過的是,外表斯文的白斯喬,脫了衣服後身材居然這麼讓人面紅耳赤,重點是她昨晚好幾次覺得自己就要死在那張床上。
林漾又想起時淵之前隨口的那句「親上加親也不是這麼個親法」,突然想罵他那張烏鴉嘴。
她身上寸縷未著,清晰的感受到後背緊挨的胸膛溫度高,又寬又燙的把她包著,動彈不得,只是下面有個地方硌得實在是有點兒難受
「桃子,」男人在身後淡淡的開口,「不想今天下不來床就別動。」
林漾後背一僵,反應過來後大起膽子:「我們可以談談嗎?」
一開口,她才發現自己的嗓音也有些發啞,她咬咬牙,翻了個身坐起來,動作不大,卻感到整個人都是酸軟又無力的。
白斯喬饒有趣味的把一隻手臂搭在腦後,另一隻手自然的重新攬上她的腰,目光輕輕掃過她的胸前,最後注視著她的雙眼:「你想談什麼?」
「昨晚,」林漾拉起被子擋著胸口,又往後退了點,躲開對方的手,「昨晚是我喝多了。」
她有些不敢看白斯喬的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這種事其實很正常,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嗯,是很正常,」白斯喬點點頭,又去撈她的手,「還有呢?」
「還有?」
林漾一時有些卡殼,她沒想到對方居然坦然又理直氣壯,好像現在這種情形根本沒什麼問題。
白斯喬把腦後的枕頭往上扯,靠了起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她長發微亂,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桃子,那抹粉色一直延伸到脖子下,奶白的肌膚上布滿暗紅的星星點點,被墨色被單襯得更具視覺衝突感。
白斯喬抬了抬下巴,喉結上下滾動,輕輕把玩著她的手指:「桃子,你想說的不只是這麼一句話吧。」
好像是第一次覺得這個暱稱這麼適合她,又軟又甜,像極初熟的水蜜桃,咬一口,甜汁淌得滿手都是。
白斯喬似笑非笑的合攏手指,把林漾的手扣在掌心裡:「還有,你怎麼不叫我喬哥哥了。」
林漾本來還在組織語言,白斯喬的一句話勾得她的腦子不受控制的開始回放昨晚的畫面。
她雙腿懸空,被抵在牆上,像離岸的囚魚張嘴大喘氣,偏又被白斯喬誘著迫著喚他「喬哥哥」。
她被掐著腰,上下顛簸得神志不清,過分深入刺激得眼淚不住的往下掉,還被要求低頭看著他喊「喬哥哥」。
她被抱到落地鏡前,站都要站不穩了,還被他一遍遍撈起,貼著鏡子望著身後的人回答他是「喬哥哥」。
這稱呼以後算是用不了了。
白斯喬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她的掌心,激得她自尾椎骨密密升起酥麻感。
林漾感嘆過好多次白斯喬的手得到老天偏愛,但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用自己的身體深入感受。
她用力的把手抽回來,又把被子往上扯,錯開眼神:「還有就是,昨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你不用擔心。」
白斯喬動作一頓,慢慢欠起身:「什麼意思?」
林漾:「就是大家當什麼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