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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她往後退了兩步,「我弟在家呢。」
白斯喬沒再多說什麼,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去吧,不早了。」
看著林漾進了樓道的鐵門後,白斯喬拉開車門,坐進去的同時感到身下有什麼東西。
他伸手把那根有點硬的東西摸出。
是根散開的編織手繩。
白斯喬抬起手,就著燈光看,只見紅黑金三色繩纏繞著編織,看起來不算是什麼貴的東西。
「老闆,」姜承野回過頭問,「現在去哪?」
「再等等,」白斯喬從車窗往居民樓上看,六樓的一個屋子黑黢黢的,「不急。」
車後隱約傳來引擎的聲音。
一輛杜卡迪機車穩穩的在門樓旁的車棚裡停下,車上下來個年輕人,身形高挑瘦削,一身不羈落拓的氣息。他摘下頭盔,耳朵上的黑色耳釘在路燈下反射著微弱的光。
鎖好車後,年輕人接了個電話,似乎之前的話題還沒結束:「要是他真不做人,我直接揍死他,不過事關我姐,還是得謹慎點,我回去問問。」
他走過的時候,無意識的瞟了白斯喬的車一眼,轉身往門樓走去。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白斯喬瞥見他手腕上戴著條編織手繩。
「走吧。」在鐵門發出關閉的聲響後,白斯喬開口。
「現在去哪兒?」姜承野問。
白斯喬垂眼捏著手繩,他突然想起剛剛在林漾那個手遊裡看到的一句話。
【如果不想成為獵物,那就成為狩獵者。】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開口:「你去查點東西。」
「儘快。」
只有最聰明和準備得萬無一失的獵人,才配獵得至高無上的獵物。
「這個媽瘋了嗎,她兒子的x是鑲金的嗎,白一希也是腦子有病,不攔著她媽?」席佳雨怒罵。
林漾踢掉高跟鞋,一下子歪在沙發上:「我當時也驚呆了,直接就不想吃飯了。」
席佳雨嘖嘖兩聲:「換成我當場就掀桌子讓她爬了,唉,漾漾,當年也是擋我面前跟我後媽據理力爭的人,怎麼今天這麼溫柔?拿出你從前的範,把她懟回去呀!」
「往事不可追,哥哥要是還在,那我肯定不會給她面子的,」林漾嘆了口氣,「他家在南城還有點兒勢力,要太下面子,我以後還混不混了?」
聽了她的話,席佳雨的聲音陡然低了許多:「誰還不是家裡的小公主,厲哥要是在,還能由得自己的妹妹被這麼欺負?不行,絕對不行,有這種惡婆婆,嫁過去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林漾聽她長籲短嘆,不由失笑:「怎麼你們個個都覺得這結婚已經十拿九穩了,好像我跟他已經領證了似的。」
「個個?還有誰?」
林漾:「你記得白斯喬嗎?」
那頭的席佳雨咦了一聲:「好久遠的名字哦,我想想哦,是那個腹黑!」
林漾聽到久違的外號,笑得更歡了:「對,是他。」
「依女人的直覺,他就是個腹黑,當時我說這人不是個好惹的,怎麼,又見著他了?」
林漾拍著胸口:「你說世界是不是很小,他居然是白一希的哥哥。」
「臥槽?」席佳雨驚恐的嘆息,「這不是蛇鼠一窩嗎,得了,白一希除了那張臉,就是個腦殘,他哥估計也差不多。」
「他」林漾想起白斯喬在車裡說的話,遲疑了一下,又換了句,「他和白一希不同。」
「也是,白斯喬看起來比較狡詐,跟個斯文敗類似的。」
林漾掛了電話,才拿起劇本看了沒兩頁,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唐墨一進來時沉著張臉,抬頭瞥見她坐在沙發上,愣了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