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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沈緒!靳博安那小子今晚沒見人啊?!」
關閉手機第一句話,賈行川沒頭沒腦扔來一句。
沈緒使勁揉搓臉頰殘留的紅色指痕。
有病兩個字是真說不出口。
賈行川彷彿發現新大陸,惡趣味十足道,「剛才有人說,靳博安根本沒在學校,給你在外面戴綠帽子呢!」
陳年生是第一次在酒吧喝醉酒,雖然同為豪門公子,他的交友圈明顯要乾淨清爽許多。
會喝酒也只是因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靳博安說要跟沈緒訂婚。
他不服氣。
分明他的喜歡還沒有開始就被湮滅。
他怨恨。
結果幾杯酒水下肚,人就越燒越紅,腦子越燙越糊,撥開手機給靳博安打了電話。
靳博安原本是不想來的,不過陳年生這邊壓電話前嘈雜的厲害,似乎還有男人來搭訕的聲音。
陳年生長相軟萌親和,若真放著不管,怕會出什麼事情。
總之等靳博安趕到的時候,陳年生已經醉到不省人事,兩個人高馬大的傢伙一直在他身旁試探,看起來鬼鬼祟祟。
平常陳家也會委派私人保鏢暗中保護。今天陳少爺心情著實苦惱,連保鏢都被甩開沒帶,所以才會給亂七八糟的男人機會。
靳博安冷冷走上去直接攔住二人,警告意味濃厚道,「要不然滾,要不然坐牢?」
陳年生迷迷糊糊聽到心上人的醇厚嗓音,立馬清醒了一瞬,甩開兩個男人的牽制,撲去抱緊對方的腰身,委委屈屈哼著,「博安,你終於來了……」
兩個男人見靳博安很不好惹的樣子,對視一眼灰溜溜跑了。
靳博安也沒辦法跟一個醉貓爭論,反覆問陳年生家在哪裡。
陳年生被問煩了,一直墜在心上人的腰際,再問多一句話也沒有,睡得比死人還沉。
沈家是萬萬不能帶回去。
靳博安只好在同一座大廈裡刷了一間房,先把陳少爺安置進去。
不成想,他與陳年生開房的現場直播,就繪聲繪色傳到賈行川耳朵裡。
沈緒被賈行川強行威脅來捉姦,酒店走廊兩旁站了十幾個人。
都是二人平常結交的豬朋狗友。
沈緒完全不想再跟這些人渣來往,所以人們嘿嘿賤笑著問安,「沈少爺……」
沈緒全程冷臉。
搞得大家以為他的臉是綠色,不能惹的意思。
有人提著鋼管,還有人拿著攝像機,對賈行川點頭哈腰,一群人準備衝進去拍電影似的,搞得動靜轟轟烈烈。
沈緒有點緊張,雖說他早巴不得靳博安被逮個現行。
可是萬一真的靳博安光溜溜得從被子裡扯出來。
他怎麼……
隱約有點不爽的感覺。
賈行川看透沈緒的心思般,摟住他的肩道,「你別露臉,老子先衝進去幹翻這對姦夫淫夫。」
還蠻仗義的。
沈緒並不感動,而是呵斥道,「你們都不許動,我自己進去。」
賈行川的人早捉來的服務員,硬給塞了一萬塊錢,服務員顫顫巍巍拿出備用卡替沈緒開門。
沈緒換一張遭背叛後瘋狂忌恨的表情,啊啊啊沖了進去。
酒店內燈火通明,偌大的空間經過名設計師的巧妙安排,低調中盡顯奢華浪漫。
靳博安安靜地坐在紅木桌前,單手在膝上型電腦間靈巧操作,幾尺見方的桌面上擺滿各種各樣的摘錄本,學習用書和記錄表。
除了作業這個小賤人正軟軟地平攤在燈光下搔首弄姿,餘下什麼都沒有。
看見沈緒的表情從憤怒變成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