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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是商量的語氣,可還沒她等反應過來,他人已不容置疑的壓上來,將坐在床榻上的她一併壓倒在榻上,兩人頭抵頭,鼻尖抵著鼻尖,幾乎是毫無縫隙的貼合著,男子身上清幽的香味霎時充斥她鼻腔,柳翩翩手腳被壓著,身子掙動不得,只覺喘不上氣,心跳的更厲害了,連同全身血液也跟著快速的流動,只一剎那,便感到渾身無端的燥熱起來,內裡逼出股莫名其妙的空虛來,好似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渴望得到他的碰觸。
她被腦中冷不丁冒出的可恥念頭嚇了一跳。
忙暗罵自己: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吧,那事就幹過一回,竟會食髓知味!
還要不要臉了!
遂燥著臉,心隨意動的身子掙動起來,何奈力氣小,根本推不動壓在身上的男子,她艱難的喘息道:「皇上我喘不過來氣了。」
蕭荀正被從柳頤那聽來的話逼得心頭難受無處宣洩,一路從天牢出來想要來陪她,卻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激烈的心緒嚇到了她,心神正煎熬著,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來此看她一眼,看她是否安好後,他便離去,尋個無人的地方待心緒平復後才來找她,可方才進殿只看她一眼,雙腳卻似生了跟再也挪不動了,又聽她懵懂說自己身子無礙,被他強斂在胸腹間的自責愧疚一瞬襲上心頭,只感自己沒用。
竟叫那柳頤的賊人背著他對她幹盡壞事,而他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不能替她受過。思及此,他心頭愧疚更甚,翻了個身,躺在榻上將懷裡的人兒放在胸口緊緊摟著:「這樣可行?」
柳翩翩險些被他孩子氣的做法氣笑了。
她胸脯貼著他的,人又被他這麼摟著,怎麼可能喘得上氣!
可見蕭荀心緒似十分低落,聲音也透著無力,便大度的不和他計較了,她輕微的挪了挪身子,調整個舒服的爬姿,岔開話口道:「這個時辰,皇上您不是要上朝嗎?」
「不想上。」蕭荀悶聲道。
「」
做皇帝的還能曠課不成?
那待會兒天亮,她魅惑君王不上朝的閒言碎語豈不是如雪花般散落在後宮各個角落?
他想要當昏君,可她不想當那禍國殃民的蘇妲己呀。
柳翩翩意圖糾正他的錯處,令他明白不上朝的後果,義正言辭的道:「皇上萬萬不可,朝臣需要皇上,齊國的百姓也需要皇上,皇上這一日不上朝,朝中得積壓多少徇私舞弊,苛捐雜稅的摺子,皇上,您想想您的臣民,他們可是一日都離不開您。」
「蕭荀。」
還挺能言善辯的。
有這口才怎麼不多哄哄他?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蕭荀唇角微不可查的一抽,沉苛的心事瞬間散去大半,大掌撫摸她的鴉發,似絲綢般的觸感令他忽然想起前夜,她低泣著縮在他懷裡,烏黑的鴉發鋪陳在枕頭上,瑩白的肌膚被披散在身後凌亂的秀髮中顯得晶瑩透亮,整個人去掉那層尖銳的外殼,露出內裡的柔軟順從的模樣,惹人憐愛的很,頓時心癢難耐,色心漸起。
他忍著心底酥麻麻的癢意,枕著一隻臂膀,仰頭看她浮在他跟前的臉,意有所指:「那翩翩需要朕嗎?是不是也同朕的那些臣民一樣一天都不能沒有朕?」
「柳翩翩??!」
當她什麼都沒說!
她就不該心軟對他的。
這個想盡辦法佔她便宜的下流胚子。
柳翩翩氣鼓鼓的就要從他身上翻下來,蕭荀哼笑一聲,將她抱的緊緊的,卻不讓她掙動,她一急,雙手撐在他胸膛上,做勢就要從他身上坐起來,下一瞬,蕭荀忽然悶哼一聲,攥著她一隻手腕的大掌倏然緊握,額頭上頓時熱汗淋漓。
她吃痛的驚呼一聲,忙要掙開他攥著的手,蕭荀卻不讓,兩廂撕扯間,蕭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