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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織田作之助表露了願意將他留下的意向,螢也不會拒絕。
「你說,要追隨我?」螢對著伽爾瑪確認道。
伽爾瑪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瘋狂點頭,那股勁頭一點也不像剛從審訊室出來的虛弱少年。
每次面對螢,這個少年就會一下子變得笨拙而可笑。
「僕人。」螢說。
伽爾瑪呆了呆,心情一時有些複雜。他從a的手下逃脫,尚未享受自由的可貴,這麼快又要變成奴隸了嗎……
不不不,他搖搖頭,很快反應過來。a怎麼有資格和螢殿下相提並論呢?而且他其實很清楚,失去了利用價值,被港口黑手黨拋棄、曾經又作為a的爪牙在暗世界出面過的他,所謂的自由通往的就是死亡。
「我心甘情願侍奉螢殿下。」伽爾瑪跪了下來,以一生中最誠懇的語氣請求說。
「好。」螢點了點頭,向前傾斜身體。
小女孩的兩隻小手,從繁複的蕾絲袖口中伸出來,像是兩隻尖尖的白筍般玲瓏可愛的指尖,落在少年的額頭。
伽爾瑪順從地跪行拉近距離,任由螢的手指貼近。
那落在面板的觸感像是玉石,涼薄而清透。
一股隱隱的灼痛從觸碰的地方傳遞到腦神經,伽爾瑪並不明白螢在做什麼,但還是咬著牙,努力忍耐著毛骨悚然的感覺。
「……」螢放下手。凝視著眼前的少年原本白皙的額角突然泛起的紅色圖騰,她心中有種陌生的熟悉感。
血色盛開的鳶尾花,猶如白鴿染血,蜿蜒飛翔的姿態,帶著破碎般的美麗。
螢還是第一次將活生生的人類『標記』。
那彷彿是有著自我生命一般的血染紋路,讓眼前的少年面容一下子增色不少,顯出有幾分邪惡的美麗。
「螢?」織田作之助旁觀了一切,語氣低沉地問了句。
「是他自願的。」螢眨了眨眼,認真地注視著自家的監護人,說,「這樣,就不用擔心背叛。」
「對,織田大人。我是自願的。」伽爾瑪此刻感覺前所未有的好,他漂亮的銀灰色眼眸深處隱隱透著紅色的光暈,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額頭隱隱發熱的紋路,隱晦地注視主人的裙擺,目光尤為狂熱。
織田作之助聞言,看向伽爾瑪,「你感覺怎麼樣?」
伽爾瑪:「前所未有的好。」
「被標記會變強。」螢朝著織田作之助伸出雙手,在對方彎下腰來的時候,抱住他的脖子,耳語般地呢喃,「但是,織田不用標記,就是最強的。」
「螢。」織田作之助撓了下臉頰,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能力很普通吧。」
伽爾瑪站在一邊,被標記後提升的五感,讓他清楚聽見了螢的輕聲細語。他用一種略微敬畏的眸光注視著眼前看似普通的紅棕發青年,心中思索著,織田作之助到底是強到何等地步,才會讓螢殿下都如此稱讚。
保持著敬畏的伽爾瑪,在織田作之助繼續下廚的時候,立刻很有眼色地跟過去打下手。
就在晚餐即將準備好的時刻,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給伽爾瑪造成了成噸的驚嚇。
「你你你你……太宰大人……!!」
自從被這人殘酷地拷問了一頓,心理被摧殘得體無完膚之後,伽爾瑪看到太宰治就雙腿發軟,即使是已經被螢『標記』了的現在,還是一樣的慫。
「誒。是你啊。」連某人的名字都沒記下來的太宰治,在看到他出現在織田家的第一眼,嘴角原本真實的笑容就微微斂起。黑髮的少年沉吟了片刻,俊美的面容在燈光陰影下有著讓人窒息的深邃,不過數秒,少年微微撇了撇嘴,「原來如此。森先生的新計劃麼。」
「誒?」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