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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麻衣~」
「先別謝,他來不來還不一定。」
「看我的吧。」
織田信當即定下一個劇本,假裝有掉落某個東西在太宰治那邊,邊尋找邊「不小心」走了回去。不錯,完美!她摸了摸樹幹,靠著身體記憶原路返回,途中險些走了岔路,還好最後安全地回到了太宰治身邊。
設想的劇本在對上太宰治那彷彿心知肚明的微笑時被撕個粉碎,織田信乾脆就不演了,說:「現在是休息時間對吧?那我帶你去玩吧。聽說煙火大會結束後的夜市很有意思。」
太宰治說:「信是第一次來這邊吧?」
織田信反手掏出一捧藏在和服袖管裡的糖果,塞到太宰治懷中。雖然沒想到太宰也在,但她還是有帶蟹味的,因為很好吃!織田信見到了太宰治難得有些愣住的表情,他下意識抱住糖果,沒讓它們沿著順滑的布料向下翻滾。
「放心,全都交給我吧。」
織田信撈過太宰治,想著也許要經受住他的下屬們的人牆考驗,歷經千辛萬苦才能帶走太宰……怎麼感覺自己自動代入了惡龍的角色?畢竟太宰治現在是幹部嘛。但她沒想到太宰治看了他們一眼,黑西裝們就很自覺地退下了,於是織田信相當順利地頂著黑西裝們幽怨的目光,帶著他們的上司跑走了。
織田信:有點爽怎麼回事。
盛大的表演漸入尾聲。
織田信護著太宰治回到麻衣旁邊,此時人群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擁擠,三三兩兩地談論著剛才所見。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本來以為擠不進來,打算遠遠眺望也不錯,人群就自發地露出一條通道讓他們進去了。
還有慈祥的老人幫他們讓出空位,方便他們往裡面行走,看向他們的目光和藹到讓織田信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腦補與現實完全不符的劇本,過於直白的好意似乎讓太宰治非常不自在,他動了一下,但又被手中的糖果封印一般,任由織田信帶他往前走,像是完全放棄了抵抗。
渡邊麻衣揚眉:「再晚來一步你們都找不到我了。之後想好去哪玩了嗎?夜市?」
「可以啊,太宰你呢?」
太宰治剛吃完第三個糖果,正在撕開第四個的玻璃紙,說:「信決定就好了,我可是將全部都交給你了哦~」
渡邊麻衣臉色一變,她難以置信地說:「就這麼點時間你們就完事了?」
織田信迷茫道:「什麼完事?來找你?這不是很快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嗎。」
太宰治捂著嘴,織田信從他一聳一聳的肩膀察覺到他正在笑,而且不出意外是在笑她們兩個的對話。莫非麻衣說得完事是新型笑話?為什麼她從來都沒聽說過。
渡邊麻衣自知剛才不小心暴露了她豐富多彩的內心世界,她刻意咳嗽了一聲,生硬地揭過話題:「走吧,我事先調查好了,有一家飾品店的緞帶紋樣很得我心意。其他的就邊逛邊看,沒問題吧?」
織田信雙手贊同,太宰治棄票,於是全票透過先去飾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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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
一路上,織田信見到了不下十二個因為看太宰治失神而撞到別人的路人了。黑西裝還是太顯眼了嗎?也不對吧,穿得更加奇怪的都大有人在,不至於緊盯著太宰治的西服不放,織田信表示困惑,一聲高過一聲的痛呼使這條街道成為慘案頻發的區域。
她緩慢地用身體擋住那些窺探的視線,藉助錯位的方法虛抬手臂,確保從外邊看過來會以為他們親密地挽著對方,而實際上她連太宰治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渡邊麻衣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
織田信假裝沒有發現,她轉頭看向太宰治目光停留超過五秒的糖藝攤,此時擺攤的大叔正在專心繪製老虎模樣的糖畫。不知道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