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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書挑眉,他是記得藍樺的,但他心裡覺得藍樺應該是後來才認識的朋友。
可聽朱槿這麼說,藍樺與他的交情想來不只是他以為的這般。
「你見到藍樺的時候問他就知道啦,其實我對那個人瞭解也不多的。」朱槿說。
江望書看著朱槿,最終還是決定聽朱槿的話,等見到藍樺的時候再問就是了。
這邊二人說著話的時候,雲塵也出來了。
一出來便聽得二人在說藍樺,雲塵臉上神情也沒什麼變化,彷彿藍樺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師尊,出什麼事了?」雲塵出來之後,看向江望書,打算先問江望書提起的那件大事。
「你記得皇室的那件事嗎?」江望書問。
「記得,怎麼了嗎,師尊是打算出手相助?」雲塵問。
「不,我可沒那麼好心。」江望書搖搖頭,先提起了卻川,又說:「卻川的真實身份,是皇室中人,甚至是當今四皇子阮聞。」
雲塵聞言皺起眉來,他們都猜到了卻川來頭不小,便是猜到是皇室中人,可也只以為是個閒散宗親,沒想竟是個皇子。
「他來求師尊了?」雲塵看向江望書,問。
「咱們本也要過去的,今兒收到他的求救信,便打算順手幫一幫。」江望書無所謂地說著,牽起雲塵的手,不由分說地帶著他往外走,說:「別問了,趕緊走吧。」
「師尊還挺關心阮四皇子的。」雲塵走著走著,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江望書有些奇怪地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那是因為人家把重金拍下的聚魂燈給了我,我總得幫忙吧。」
「是嗎,那也是應該的。」雲塵笑笑,說。
江望書總覺得雲塵這話有些哪裡不對,可急著趕去京城,倒也沒有去細想。
其實幫阮聞是一回事,方才朱槿的話提醒了他。
也許京城這次發生的事,也是那位所謂的先生的手筆呢。
將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這樣的手法,不是跟那位先生很像嗎?
可惜江望書手上沒有藍樺的傳訊法術,否則他一定把藍樺一塊兒喊過去,剛好問問他想問的問題。
到京城的路並不算太遠,二人上了銀鳶,飛了有個三兩日便到了。
到京城之後,江望書見一位侍衛模樣的男子在宮門外來回踱步,正四處張望,瞧著像是在等什麼人。
「許是阮聞派來的人,去瞧瞧。」江望書與雲塵對視一眼,一同朝那男子走去。
男子見來了兩個人,一個紅衣飄飄,一個玄衣銀冠,瞧著便與普通凡人不同。
「二位可是雲鶴仙門來的仙師?」男子打量著二人,上前一步,有些惶恐地先行了個禮,方才開口詢問。
江望書點點頭,說:「你應該就是阮聞派來接我們的人吧?」
「是,屬下正是四皇子派來接二位入宮的。」男子做了個請的動作,又朝雲塵一頷首,跟在江望書身邊,想起自己尚未自我介紹,便說:「屬下劉五,從前是京西大營的,前兩年受四皇子賞識,這才到了四皇子宮裡去。」
「原來從前還當過兵。」江望書點點頭,隨口接了一句。
那劉五一聽江望書這麼說,眼睛一亮,便要滔滔不絕起來。
江望書一眼看出來,抬手示意他閉嘴,說:「先帶我們去見阮聞吧,宮中情況怎麼樣,你先說與我聽聽,也好知道些宮中的情況。」
「已經瘋了三個皇子,兩個宗室子,一個公主,四皇子正愁著呢。」提起這個,劉五嘆了口氣。
過宮門的時候,劉五朝守門禁軍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想來阮聞早就派人來說過,也向皇帝請示過了,方才如此簡單地便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