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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拍得很漂亮,讓安然有些小激動,便跟房東約了下午下課就去看。
下午安然只有一堂課,上完課五點剛過。安然出了校門之後給房東打了個電話,房東說在小區門口等她。
房東是個男性,姓胡,看起來五十來歲的樣子,一開始安然從電話裡聽見對方的大叔音時心裡有些發虛,等到了小區門口對方一臉樂呵地招手喊她「小友」時,安然差點雙手合十作揖,還以為他認錯認了。
「沒錯沒錯就是你,看房吧?」
安然點了點頭,有些遲疑道:「您是…房東?」
「哎呀什麼房東不房東的,生分了生分了。小友要是不介意叫稱一聲胡叔便好。」
「好的,胡叔。」
在微信上聊的時候安然還真沒想過胡叔真人會是這樣的畫風,不過雖然不走尋常路,但好在十分和藹幽默,三言兩語便把安然的顧慮也打消了不少。
胡叔一邊領著安然進了小區,一邊給她細細介紹。
「距離你們學校很近,上下課很方便,還有花園和跑道,壞境很好,平時也足夠安靜。」
「距離最近的地鐵站五百米,條件還算不錯吧?」
安然看著四周,認同地點頭。
胡叔喝了口保溫杯裡的茶,又笑呵呵道:「我當初就是從你們學校那破舊的宿舍樓窺見商機的——雖然當時搞不懂這麼個響噹噹的全國名校,宿舍樓怎麼會這麼破啊,但也因此圓了我成為一個包租公的樸素夢想。」
「後來想想,這就是天意啊,所以直到今日胡叔我依然對你們n大心懷感謝,不是母校勝似母校啊。」
「你們學校不少學生住這邊吶,平時沒事呢還可以串串門,增進增進
——給我住手!」
胡叔說到一半,忽然大喊一聲,聲音又氣又急,把本來低著頭笑的安然嚇了一跳。
安然跟著抬頭,順著胡叔的方向一下就看到了前方大樓外正走到門口的兩個男生。
前面那個隨手拈了拈路邊花壇裡的花,落後半步的男生低著頭似乎在回訊息。
安然沒想到竟然這麼巧。
「霍書越!又是你,我的花就是被你弄死的!」
「你自己養不活賴我,」霍書越大概是習慣了,絲毫沒有被胡叔的大嗓門嚇到,一邊順著聲音看去一邊若無其事地說:「碰瓷啊。」
剛說完便看到幾米外胡叔身邊的安然,愣了下。
胡叔還氣得吹鬍子瞪眼:「廢話,你進門擼一下出門擼一下,神仙來了也養不活!愛擼花你倒是自己養啊!你賠我!」
「」當著曾經校友的面被中年大叔罵已經夠沒面子了,更何況對方還是大美女,霍書越難得生出了幾分尷尬,底氣都沒那麼足了:「一盆花而已,至於嗎…賠給你就是了。」
又小聲道:「她怎麼在這啊。」
霍書越雖然高中的時候與安然並不熟,但兩人都是校內名人,也碰過面,再加上顏值高,對對方都有印象。
只是關係還沒有到碰面能夠自然打招呼的程度。
霍書越被這麼直白的碰面打得一個措手不及,一時沒決定好在這麼丟臉的情況下是該直接裝作不認識,還是乾脆去他媽的——偶遇校花一次不容易,丟臉我也要搭訕。
安然倒不知道霍書越內心已經閃過了這麼複雜的打算,甚至都沒花心思去到對方身上,她只是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碰到林淮,有些意外。
而且…看起來林淮似乎住這裡?
氣氛一時間有些古怪。
只有從霍書越那裡得到了滿意答案的胡叔終於停下了唸叨,又囑咐他記得微信轉帳。
等再轉臉看向安然時已經恢復了一臉平和:「安小友,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