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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老人痛苦的呻吟被五條悟無視了,他看著自己的眼罩,臉上寫滿了抗拒:「我不要,傑,你是想打架嗎?」
夏油傑微笑著回答他:「等我當上校長,就把你調到京都校,然後把你的薪水扣光。」
五條悟做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動作,假得要命,夏油傑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他們兩個在一邊鬥嘴,而禪院甚爾卻走到樂巖寺嘉伸的面前,他踢了踢對方的身體,並沒有用力,可對方傷痕累累的身體卻經受不住最後的折磨,他暈了過去。
夏油傑這時候才走過去,平靜地問:「要處理掉嗎?」
五條悟站在一邊,身上的咒力翻湧,只等他們做出最後的決斷。
可禪院甚爾卻搖搖頭,他撥通了孔時雨的電話。黑中介正在出差,聽到禪院甚爾這個祖宗打電話過來,連抱怨的勇氣也沒有了,他嘆息道:「甚爾,怎麼了?」
禪院甚爾慢吞吞說:「幫我找個律師。」
孔時雨:?
禪院甚爾卻沒有繼續解釋了。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燦爛的陽光,夏油傑已經撥通了家入硝子的電話,很快她就會過來為樂巖寺嘉伸施展反轉術式。
肆無忌憚地用秘密死刑來決定他人的生死,將祓除咒靈的咒術用作傷害同伴的工具,他的餘生都會在監獄中度過。
禪院甚爾的最後對樂巖寺嘉伸說:「我會想方設法延續你的生命,不過如果是你的話……就算在監獄中,也不會為自己的罪而懺悔吧。」
他摩挲著自己的嘴角。
在這裡殺了他的話,就會淪落成和他一樣的骯髒東西了。如果是那個小騙子的話,大概……一定也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他們吧。
禪院甚爾垂下眼睛,他望著窗外燦爛的陽光。
想你了。
————
一年前,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乙骨憂太蜷縮在貼滿符咒的房間中,他身後有幽黑的影子一閃而過。模樣可怖的咒靈以擁抱的姿勢守在他身後,喉嚨裡咕嘟咕嘟發出一串意義不明的聲音。
乙骨憂太用小刀對準了自己的胸口,喃喃道:「裡香……」
在他用力將小刀刺入的時候,忽然有一根鎖鏈鉗制住了他的手。乙骨憂太用力掙紮了一下,裡香在他的身後嘶吼,可被鎖鏈捆住,他們根本動彈不得。
要死了嗎?
乙骨憂太放棄了掙扎,他緩緩閉上眼睛。
然而在他徹底放棄希望的時候,對方卻粗暴地拉扯著鎖鏈弄醒了他。乙骨憂太看到五條悟站在一邊,雙手攤開以示無辜,臉上寫滿了無可奈何。
連五條老師都沒有辦法的人,是誰?
然後乙骨憂太就看到嘴角有傷疤的男人抓著鎖鏈,冷笑著說:「你就是乙骨憂太?」
乙骨憂太瑟縮著說:「是……」
於是他就看到男人不耐煩地把紙筆拍在了他的面前,和紙筆一起放在他面前的還有一把形狀奇怪的咒具,像是矛的尖刺,可又做成了短刀的形狀。
禪院甚爾表情冷酷:「我是禪院甚爾,放在你面前是咒具名叫天逆鉾,想自殺的話用這個就絕對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乙骨憂太不解地看著他。
五條悟沒有阻止甚爾的意思。
於是禪院甚爾繼續說:「在死之前,先把你飼養那個什麼裡香的事情全部寫下來,如何餵養她,如何讓她成長,全部都一·字·不·漏地寫下來,明白了嗎?」
乙骨憂太小聲說:「只要避開陽光就可以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你想要獲得力量的話,以我為參考物就找錯人了。」
明明五條老師就站在旁邊。
禪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