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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韶的記憶觸角剛要觸碰到那一塊混沌的記憶,迎接她的是鑽心的疼痛,就好比用鑿子點點往後腦勺砸進去,一寸寸侵略——
只有在死死咬住神女脖頸時,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心。
她嘆謂道笑道:「你我鎖鏈兩頭,主人也逃不掉。」說罷惡劣地在床上人的鎖骨上留下血牙印——
……
何清榆時睡時醒,猛然聽到一連串震天響的爆炸聲,天花板上簌簌落下灰塵,地板出現裂痕,推開窗子看到的是幾個山頭上冒出滾滾濃煙,場面震撼程度堪比雙子塔被炸——
鳥獸亂飛,弟子的哭喊聲不絕於耳,隱約能聞到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
何清榆:「來個一根棒棒糖壓壓驚。」
系統:「醬豬蹄和生薑的雙重口味要不要?新款,很搶手。」
何清榆在腦子裡和系統近乎痴呆地嗦棒棒糖,眼神迷離道;「大魔王不止在床上猛,床下也猛。」
系統:「教派的長老死都不會想到被你這樣比喻。」
何清榆斜在美人靠上遙望遠處的火焰黑煙,她的身體被原主給強化過,能透過雲霧和灰塵看清雲韶的模樣。
房簷上筆直站立的女子背後負劍,黑髮肆意舞動,雪白的衣裳上染了一半的鮮血,從衣角滴滴答答往下落,她眺望遠方,眼睛裡不只是蘊含了何種情緒,迷茫複雜地想要從迷霧中看到點什麼。
像一隻丹頂鶴。
完全不像個會在床上欺負人的變態,也不像個委屈嘰嘰叫主人的腿部掛件……
是另外一種攝人心魄的美麗。
何清榆感嘆:「誰能想到這樣美好的少年會是大魔王呢,真可惜。」
系統唾棄:「不可惜,你先把口水擦擦,滴衣服了。」
何清榆以為系統在誇張,低頭看紅色衣料上顯眼的深色痕跡,陷入了沉默。
她低頭擦衣裳的功夫,雲韶也遙遙看過來……
何清榆支著腦袋看黑煙滾滾,心裡盤算著攻略計劃,這個世界的攻略主要不在阻止大魔王殺死各路炮灰上,世界線把重點放在了教派的生死存亡,亦或者說洗白教派的邪惡之處,不再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
在原先的世界線上大魔王直接剷除了何清榆,自己當上了教主,把教會推向了萬劫不復之地,生靈塗炭,順者昌逆者亡,江湖中人人叫苦不迭。
「神女!」一道聲音在何清榆頭頂響起,少女的人頭從簷牙上掛下來,秀髮上插著各色簪子,叮叮噹噹比風鈴更響亮。
何清榆:「!!!」
少女身體一用力從屋頂上翻下來,直直落在何清榆的面前,身輕如燕,動作優美,飄逸的紗裙被風吹的咧咧作響,金線織成的披帛盪在空中,像極了即將登月的嫦娥。
何清榆無聲吐槽:一個個都不好好走路,道路不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方語芙咯咯笑道,「你的小情人在那邊為非作歹,不去看看?那可熱鬧了,二長老的肚兜都飛天上去了。」
瓔璣神女神色淡然,「小打小鬧,不足掛齒。」
方語芙順勢坐在神女的膝蓋上,小姑娘體態嬌小,完全可以蜷縮在神女的懷中,光是這樣依靠遠遠看過去像極了正在擁吻。
何清榆面上不寫在心裡瘋狂對系統吐槽:「這妹子是誰啊!!我不乾淨了!!!」
系統飛快翻書,提醒道:「原主從山下帶來的小弟子,嚴格來說是你親傳徒弟,是不是正經師徒關係就不知道了。」
何清榆默默道:「師徒當中的師傅通常不會有好下場……」
系統:「直白點我能聽懂,師徒文中的師傅通常是被日的最慘的人,但是容我提醒你一句,這不是多人文學。」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