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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幼在宮裡長大,記憶中的皇上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那時候皇上也曾批奏摺到深夜,教導兒子們何為社稷,與皇后娘娘相敬如賓,可是如今,為何因一個張美人,什麼都變了?
若是皇上一直執迷不悟,靖國該怎麼辦?
「太子已經能獨當一面,皇上也很放心讓太子替他處理國事,且小皇孫出生,太子後繼有人,惋惋不必過於擔憂了。」溫顧見蕭惋不吃東西,直接將菜餵到她嘴邊。
溫顧知道蕭惋所憂為何,對症下藥,蕭惋心中寬慰不少,多吃了幾口。
「你最近,倒是常常進宮見太子。」
這兩個月以來,溫顧下朝後時不時就去東宮與太子商議事情,丞相重新上朝後,有時也和溫顧一起去。
「有公務要處理,我去見皇上,皇上未必會見我,不如直接去和太子商議,省得多跑一趟了。」溫顧語氣平平,說完還指了指蕭惋的碗,示意她再多吃些。
蕭惋聽後也沒多想。
翌日,劉茵茵約蕭惋,兩人一起去王將軍府看望伯父伯母還有王若筱。
蕭惋到的時候,劉茵茵已經到了,正在和王夫人說話。
「伯母,惋惋給您帶了些補品。」蕭惋笑著坐到劉茵茵身邊。
坐下之後,蕭惋注意到,劉茵茵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她衣裳用的料子比之前名貴了不少,頭上戴的首飾鑲了珍珠,手腕上還帶了一個玉鐲,雖然劉茵茵也是出身世家,可是劉家只有劉章一人在朝中,劉茵茵的吃穿用度都是家中乳母管著,並不鋪張。
不過也可能是秋季新裁了衣裳,且劉茵茵也到了說親的年紀,劉章想讓妹妹打扮得好些也正常。
「好孩子,去和筱兒說話吧,這幾日筱兒不太願意出門,你們多陪陪她。」
王若筱是最喜歡出門玩樂的,算上今日已經將自己關在房裡五日未出門了。
不過聽丫鬟說,蕭惋和劉茵茵來看她,她還是開了門。
「你這是怎麼了?」蕭惋一進門,見王若筱一臉憔悴的樣子,關心地問。
「唉,別提了。」王若筱嘆口氣,和兩個好友講了近兩個月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自從王家想給自己張羅親事,精挑細選了好幾戶人家,起初王若筱還不情願,不過後來相看了一個,還真的看對眼了。
也就是上次蕭惋約王若筱騎馬,但是王若筱推脫說有事去不了那次,就是去相看那位公子去了。
兩家人對彼此也滿意,見兩個孩子相處地好,便想先將親事定下來。
結果前幾日皇上收回了王將軍的兵權,那家人忽而反口,說之前只是相看,做不得準的,婚姻大事,可不能這麼倉促就定了,說還要再考慮考慮。
對方的意思這還不明白,無非就是覺得王將軍沒了兵權,看不上王若筱了。
王若筱知道後,氣得將房裡的瓷器花瓶摔了一地,之後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步不出。
蕭惋聽後,怒問:「這男子是誰?」
王將軍打了一輩子仗,立下無數戰功,如今只是沒了兵權,可是多年積累的威望還在,王若筱在京城貴女中也是高門顯赫,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居然敢瞧不上王家?
「算了,不重要了,我這幾日在家確實傷心,但也想明白了,女子不能全靠男人,關鍵還是要靠自己。」王若筱目光清明,看向兩位姐妹,「惋惋,茵茵,我有個想法,我們一起開鋪子賺錢吧!」
第39章 三十九枝
靖國商人地位底下, 出身官宦之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