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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皇上不同,他知道從當下國家現狀考慮,不會像他的父皇一樣急功近利,又因為一點點成就沉迷美色。
「如今,王軍手中有十萬兵馬,我手上有二十萬,整合在一起三十萬,雖然足以與北羌兵力抗衡,但是我們的戰馬不夠,且士們穿的鎧甲殘破之後沒有新的可換,最重要的是,我們的糧草不足,若真要開戰,恐怕連一個月也撐不住。」
太子沉聲說:「是啊,北羌根本不用和我們打,只要耐心等著我們把糧草消耗完,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擊敗我靖國。」
「所以,這一戰,我們不能打。」
太子與溫顧商議完,去和皇上稟明此事,畢竟皇上才是一國之君,這樣重大的事情面前,還要皇上發話才能決定。
「既然不能打,那就求和吧,去問問北羌想要什麼。」皇上思緒混沌,聽完太子的話都沒仔細想。
「倘若北羌想要回那十座城池怎麼辦?」
皇上皺眉,那十座城池溫顧拿得很漂亮,載入史冊也能彰顯他這個皇上聖明,可若是沒多久又還了回去,豈不是面上無光?
「不行,除了我們靖國的領土,他們想要什麼都行。」皇上想了想說。
溫顧在回府的路上,也在想對付北羌的對策,回家之後,看見蕭惋手中拿著一個手爐。
「炎炎夏日,你拿個手爐作甚?」
「睿王命人送過來的。」蕭惋拿著手爐在手中把玩,她還挺喜歡。
溫顧想起那封被他燒了的信,這幾日事多,他倒忘了還有個睿王。
「一個手爐而已,也能看這麼久?」溫顧上前把手爐從蕭惋手中拿走,「還送什麼了?」
「沒別的了。」
「沒寫信?」
蕭惋搖頭,「沒有。」
溫顧點點頭,表情好了些,「傳膳吧。」
「你有心事?」蕭惋看溫顧心事重重的樣子,問。
「這麼明顯?」溫顧不想把朝堂上的情緒帶回家裡,在進門時已經掩飾了,沒想到還是被蕭惋一眼看穿。
「都寫在臉上了。」蕭惋看了溫顧一眼說,「我們之前說好的,不許隱瞞。」
溫顧笑笑,太子與他商議的事同蕭惋說了個大概。
蕭惋聽後,沉思片刻,「你可聽說過『沈家軍』?」
「你是說,鎮守北地的沈家軍?」
靖國初年,鎮國公沈毅與其子威武大軍沈淵,在北地組建了一隻沈家軍,世世代代鎮守北地,只聽從皇上一人調遣。
兩百年來,沈家忠心耿耿,一直在靖國邊境鎮守,使北方的遊牧民族不敢來犯,如今,沈家軍已經傳承了十幾代人,實力雄厚不可小覷。
「沈家軍雖然只有五萬人馬,但是各個都是能徵善戰的猛,以一敵十都不在話下,沈家在北地猶如神話一般,若是北羌真敢來犯,要是能讓沈家軍出馬,估計我們也不一定會輸。」蕭惋說完,看向溫顧。
溫顧對沈家軍瞭解不多,他只是聽說過沈家軍的名號,但是傳言說的再神,他沒親眼見到過,也不會相信。
「我從軍十幾年,從未見過沈家軍的一兵一卒,皇上真有這麼一個利器,為何這麼多年,都不讓沈家軍出征?」
蕭惋解釋道:「一來北地這麼多年安然無恙都是因為有沈家軍在,若是沈家軍離了北地,那些對靖國虎視眈眈的遊牧民族便會入侵靖國,二來沈家傳到如今這一代,只生下一個女兒,皇上覺得沈家沒有男丁,恐怕沈家軍也不如以前那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