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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惋聽著,聽到最後忍不住笑出了聲。
說書先生看郡主笑得如此開心,鬆了口氣,看來是這個故事取悅了郡主,試問天下哪個女子聽見自己的姻緣這般好會不開心呢,看來今日這一趟,他沒白來啊。
「先生,這個故事,是誰告訴你的?」蕭惋止了笑,問。
「呃……」說書先生想起黑臉壯漢,不知道該不該把他說出去。
「但說無妨。」蕭惋給畫扇使了個眼色,畫扇會意,上前給了說書先生賞銀。
「回郡主,是一個面板黝黑,臉上還有一道疤的男子教我這麼說的。」說書先生實話回答。
蕭惋聽後一愣,這不是溫顧嗎?
「你說的那人,可是隨身帶著劍?」
「回郡主,那人確實帶著劍。」說書先生回憶了一下說。
那便是溫顧沒錯了。
「先生,今日你講得甚好,只是以後不必再講這個故事了,也不要再講任何與我有關的事,否則,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再也說不了書。」蕭惋笑意吟吟地說著狠話。
說書先生身體一抖,這位長安郡主,怎麼威脅起人來,和那個漢子一模一樣呢。
「是,小的再也不講了。」說書先生急忙點頭。
「送先生出去吧。」蕭惋送客。
王若筱一直在旁邊聽著,起先聽故事入了迷,覺得這故事要是真的就好了,那樣惋惋嫁給溫將軍,這輩子定會幸福一生,可是後來聽蕭惋問出這故事竟是別人編造出來的,整顆心都涼了一半。
「惋惋,編造這個故事的人,不會就是溫將軍吧。」王若筱問。
「沒錯,就是他。」整個京城裡,長得黑臉上又有一道疤的,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溫將軍為什麼要編這樣的故事,他這般維護你的名聲,是不是喜歡你呀?」王若筱眨了眨眼睛問。
「他怎麼會喜歡我?」蕭惋淡笑著搖了搖頭,「若我沒有生病,在外頭聽見了石妖轉世的傳言,我也會想一些辦法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只是沒想到,溫將軍的主意還不錯,現在京城裡,估計也沒人記得什麼石妖轉世了。」蕭惋說這句話的時候彎著唇角,明顯心情不錯。
王若筱聽後點了點頭,莫名覺得蕭惋和溫將軍之間好像還挺有默契的。
「我下午要出門一趟,我們改日出去踏青吧。」春天來了,一日比一日暖了。
「好啊,那我先回去了。」
自從落水之後,鄭茗薇便染了風寒,病得比蕭惋還要嚴重些,只是她身體雖病著,心裡卻還想著外面的事。
當眾說出溫將軍流連青樓的事沒能惹怒蕭惋,那她只能另想辦法。
她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石妖轉世的故事來,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蕭惋命數不好,從而讓溫顧厭棄蕭惋,誰知道只過去了三天,外面大家傳得就變成了溫將軍和長安郡主是命中註定的姻緣,氣得她的病更嚴重了。
「那個說書先生呢,收了我的錢不辦事,好大的膽子!」鄭茗薇咬牙切齒。
丫鬟苦著臉,「小姐,那個說書先生既然能收我們的錢,自然也能收別人的錢,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幫著長安郡主,要不這次先算了吧,小姐,先把病養好再說。」
「不行,派人去找那個說書先生,再出高價!」鄭茗薇人在病中,腦子也不是很清醒。
丫鬟無法,只得照做,只是那說書先生就是不肯收銀子,出多少錢都不肯再幫著他們做事了。
後來,不知怎的,丞相知道了這件事,沉著臉就將女兒罵了一頓,鄭茗薇的病還沒好呢,又被自己父親怒罵指責,心裡委屈,竟直接暈了過去。
醒過來之後,就見母親坐在自己身邊,抹著眼淚說:「你爹要給你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