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第1/2 頁)
「我不知羞恥?是誰偷看我洗澡來著?」溫顧輕笑一聲說。
「我……」蕭惋無從辯解,支支吾吾,「反正你趕緊穿好衣裳。」
「熱,不穿了。」
「不行,夜裡天涼,染了風寒怎麼辦?」蕭惋臉紅,隨口說個理由。
「不如夫人幫我穿?」溫顧的聲音近在咫尺,蕭惋一下子睜開眼睛,看見溫顧已經穿好了衣裳,眼含笑意地看著她。
「你!」蕭惋知道自己被戲弄,氣極,推了溫顧一把,自己氣呼呼地上床繼續看書去了。
溫顧看著蕭惋不想理人的樣子,也不逗她了,正色說:「我知你想看看我身上的傷,只是傷口可怖,我怕嚇著你。」
蕭惋沒好氣,「還能有你的臉嚇人嗎?」
知道她現在心裡有氣,溫顧坐到蕭惋身邊,「我不該逗你,別生氣了,你想看什麼都給你看。」
蕭惋轉過身子,背對著溫顧。
「真不想看?剛剛你推我那一下,是處舊傷,恢復得不好,現在有些疼。」溫顧捂著胸口皺眉。
聽他這麼一說,蕭惋立刻將書放下,轉身道:「你沒吧?讓我看看。」
直接將溫顧領口扒開,蕭惋見溫顧胸口好好的,別說傷口了,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知道定是溫顧又在戲耍自己,剛欲發火,溫顧就將衣裳往下一拉,露出自己腰腹處的傷。
傷口本就深,且溫顧受傷之後強撐著上朝,傷口裂開許多次,現在雖然已經癒合,但是留下的疤看著十分猙獰。
「這……」蕭惋覺得這傷看著不像舊傷,但也不像是在北羌傷的。
「就是在桃花林見你那一日前夜傷的。」溫顧也不隱瞞蕭惋,把自己受傷的經過全都說給她聽。
「原來,楊夫人是在試探我,幸好我的回答沒出差錯。」蕭惋呼了口氣,對錢家和王家的厭惡又深了幾分。
「錢峰和楊義隆二人,勾結多年,貪得無厭,以後你和他們夫人接觸也要小心些。」溫顧繫好衣帶,將蕭惋的書放到一邊。
蕭惋往裡側讓了讓,溫顧吹熄了床頭的燈,兩人一裡一外躺下。
「那日見面,你的傷口挺疼的吧。」黑暗中,蕭惋毫無睏意。
「還行吧,可以忍受。」溫顧想起那日,已經記不清傷口有多疼,倒是將蕭惋和劉章相擁的畫面記得清清楚楚,頓時心中不太舒服。
「以後你要小心些,在外做保護好自己。」蕭惋聲音很低,柔柔的,語氣中的關心讓溫顧舒心不少。
「嗯,睡吧。」溫顧說著閉上眼睛。
蕭惋翻了兩次身,怎麼也睡不著,就在又一次翻身的時候,被身邊人按住手臂,「睡不著就做點別的?」
男人的手指在蕭惋裸露的肌膚上摩挲,意味明顯,蕭惋頓時不敢動了。
身邊人老實了,溫顧也鬆開手,再次閉上眼睛。
過了幾日,睿王回京。
對於睿王回京一,丞相多有不滿,外封的皇子沒有皇上的允許不得回京,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如今皇上並未召見,睿王就私自回京,這是蔑視王法。
皇上對此也不太高興,召見睿王的時候,沒有父子團聚的喜悅,反而質問睿王為何回來。
當著皇上和滿朝文武的面,睿王不卑不亢,「回父皇,兒臣去年生病,病情嚴重,僥倖遇到一位神醫,神醫給了兒臣一味神藥,兒臣服下之後病便好了,前些日子聽說太子病了,便想將此神藥派人送到京城,可是這神藥珍貴,僅剩一顆,兒臣怕出了差錯,這才自己送神藥過來,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