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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穆懸到底是打哪來的妖怪?明明是第一次演戲,他好像磕了記憶麵包似的,不僅臺詞一次過,連打戲都是一次過,此時正在隔壁休息室裡快樂打遊戲。
上次那場和他的對手戲,竟然是裴雪經ng了三次,穆懸看起來輕鬆至極。裴大小姐當然不可能輕易服輸,就差連做夢都在背燭嵐的臺詞了。
【幹什麼,一天天的大驚小怪,你這麼閒不如幫我直接把臺詞導進腦子。】
【聽我說大小姐,阿謎今天看你印堂發黑,可能有不祥之兆。】
【?上次不是你說的不要封建迷信。】
【大小姐萬事小心,聽說劇組女演員經常有互打耳光什麼的,驚險刺激。】
裴雪經心想說系統這時候不該為宿主排憂解難,擋災避難的嗎?怎麼到你這就變成自求多福了?
「雪經姐,阮瓊詩回來了。」助理橙子從休息室外走進來,「她這回好大陣仗,自己帶了兩個編劇進組,說是這幾天對她的戲份不公平,她要自己改戲。」
「改了她能自己拍就行。」裴雪經早就料到阮瓊詩對現在的劇本會有不滿,心情異常平靜。
「阮瓊詩和她那個經紀人,在圈裡是出了名的下手黑,要不然阮瓊詩濫用替身、四處軋戲這些事早就被娛記挖爛了。」
橙子看上去有些憂慮:「我是怕她到時候會針對你。」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寶魂謎珠說的驚險大戲就上演了。
下午那場戲本來是雲驚暮、鶴檀和燭嵐的三人戲,雲驚暮和鶴檀在御書房議事,而此前受鶴檀命令潛入宮中的燭嵐恰巧被吩咐到去御書房伺候,見證那兩人之間的曖昧戲份,親眼看到了鶴檀待她和雲驚暮之間的差別,心如死灰。
原本這場戲是重要伏筆,卻硬生生被阮瓊詩帶進組的編劇改成了她和雲驚暮兩人的對手戲。
改後的劇情是,雲驚暮識破了燭嵐的身份,卻假裝沒有發覺,而把她當做真正的僕人來責罰。
「這場戲有什麼意義?」裴雪經皺著眉去找劇組編劇,「這根本不符合雲驚暮的人設,她是個正直善良的君主,不可能這樣虐待下人,會引起觀眾的反感。而且燭嵐的偽裝術是數一數二,怎麼可能被雲驚暮識破。」
「能不能識破,不是你說了算。」阮瓊詩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雲驚暮上一世受盡他人暗算,這回親自逮住在她背後捅刀子的人,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
阮瓊詩顯然是話裡有話,對著裴雪經指桑罵槐。
她身後的助理也幫腔:「你快點行不行,我們詩姐還趕時間呢。」
趕鴨子上架,畢竟現在的裴雪經也不能拿阮瓊詩怎麼樣,只能硬著頭皮和她對戲。
【御書房夜談,第三場第一次。】
鶴檀走後,燭嵐扮成的侍女被傳喚到御書房伺候茶水。
裴雪經將茶盞端到阮瓊詩眼前的桌案上,阮瓊詩看也不看,拂袖一甩,連茶杯帶茶托砸在裴雪經手背上,把她整個手都磕紅了。
「不好意思,沒控制好。」這條本可以繼續演下去,可阮瓊詩偏要給裴雪經難堪,故意自己喊停。
裴雪經輕輕掩住受傷的手背,輕咬下唇。
【御書房夜談,第三場第二次。】
「陛下,請用茶。」裴雪經再次將茶盞擱下,行了一禮準備退下。
阮瓊詩順勢將茶水打翻,冷眼望她:「等等。」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裴雪經演的燭嵐將頭低埋著,避開雲驚暮的目光。
「太涼了。」雲驚暮分明沒喝茶,只是故意找燭嵐的茬。
「陛……」
啪地一聲,裴雪經的後半句話直接被阮瓊詩一記耳光給打沒了,她知道阮瓊詩準備在這整她,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