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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漁在這裡住了快半年,半夜被人敲門的情形也是第一次遇到,琢磨了一下,突然有了猜測,推了把江楓:「你去開門。」
「當然我去了,難不成還你去?這小區什麼安保水平,大晚上了還有陌生人上來敲門,也好,今晚就讓這小子領教領教亂敲門的代價。」江楓摩拳擦掌,此刻匪氣十足。
有他在,夏漁倒是不覺得害怕:「我懷疑是剛被廖非非甩掉的小夥子。」
江楓一聽「小夥子」三字,受了點刺激:「有多小?」
「二十出頭吧。」
「廖非非把人帶回來的那個晚上,就是和他?」
夏漁「嗯」了聲。
江楓俊臉黑著,他對這種看到有姿色的姐姐就走不動道的小夥子很有意見,怎麼的?三更半夜敲姐姐家的門,廖非非這個欲,女姐姐不在,就換個口味,試試夏漁這個玉女姐姐?
他擰著濃眉凶神惡煞地開了門,夏漁站他背後,見站在門外的果然是有幾面之緣的盛祁。
小夥子生得冷峻,刀鋒一樣的五官很有距離感,這個鋒利的年輕人和溫和這種氣質天生無緣,年紀不大,與生俱來的威壓卻是真實存在的,難怪廖非非初見時迷得要死要活,但真的搞到手以後,又開始敬而遠之。
不過今晚和他面對面對峙的,是身高體型和他不相上下的江楓,時間錘鍊出男人從容的氣度,相形之下,年紀輕輕的盛祁,只能算是男孩。
「幹嘛?」江楓吊著眼看人,態度傲慢。
「廖非非在家嗎?」盛祁聲音剋制。
「不在。」
「知道她去哪了嗎?」
「不知道。」
「沒問你。」年輕氣盛的盛祁終於脫離刀鞘,露出內裡冰冷刀鋒,指了指他身後的夏漁,「我問她。」
夏漁生怕大晚上的橫生枝節,兩個男人一言不合打起來,於是好言好語:「我也不知道,非非就說去海邊住一陣,沒告訴我具體去了哪裡。」
江楓的不爽已經堆積到頂峰,同性相斥道:「這個點了出來找女人,你小子找揍吧?」
盛祁鄙夷地睨著他,彷彿在看一個大號白痴。
「難道你不是嗎?」
說完,就很酷地離開了。
由於盛祁的出現,原有的粉紅泡泡也沒了,夏漁責怪江楓對人不客氣,把深更半夜還在她家蹲著的他給轟走了。
廖非非這個點肯定沒睡,也不知道在哪片海域放浪,她給她打電話,廖非非接了,她把盛祁上家門口堵人的事給她匯報了。
兩人翹著長腿閒聊。
夏漁開玩笑:「你這樣很毀人哎,突然玩失蹤,小夥子看起來挺受打擊的,又兇又可憐的。」
「可憐什麼啊。」廖非非不以為然,她那頭真的有海浪聲,「在床上兇的很。」
「這個年紀的男人圖新鮮,不過滾了十幾次床單而已,能有什麼真感情,冷一段時間就忘了。」她倒是很想得開。
夏漁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廖非非一直就是這麼個及時行樂的生活態度,喜新厭舊的毛病一直都有,對情愛的追求以感官享受為主,說她「渣女」一點都不過分。
不過為了躲男人遠走天涯,倒是頭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夏漁的直覺作祟,總感覺事情沒有廖非非嘴上說的那麼簡單。
廖非非人在外頭飄,八卦的心倒沒有停歇過,比起被她拋棄的小狼狗,反而對這麼晚還在她們家逗留的江楓比較感興趣,追問之下才知道晚上這齣精彩紛呈的家庭大戰。
「江楓使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