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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丸,好了嗎?」
「哦……好了。」原來他還沒有走。
「那我進來了。」
江楓推門而入,就見她換了一身清爽綿軟的睡裙,大眼盈著光,整個人柔柔弱弱的,卻有一種出水芙蓉的美麗。
多想現在就告訴她,其實根本沒有別人,即便在分開的日日夜夜裡,他也沒有停止過愛她。
他的心臟最滾燙最赤忱的位置,自始至終只寫著「夏漁」二字。
「都發燒了還不回去躺著,這樣也好,明天咱們倆都可以偷懶不用上班了。」
今晚的他極盡溫柔,扶著她的胳膊讓她重新躺下,又不放心地測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隨後眉目溫和地開口:「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不折騰你了,這幾天你就別來我家了,我過來你這裡,你就看著我練練指法好了。」
夏漁悶聲不響,對他的「好心」並沒有任何反應。
這在他預期之外,他觀察她表情,發現她有些鬱鬱寡歡,這通常是不妙的前兆,說明她心裡藏著事,或者在做什麼重要的決定。
是什麼決定呢?
江楓有些慌張了。
他又流露出那彷彿要被拋棄的小眼神,夏漁心有不忍,只好裝作打了個哈欠:「困了,你要不想走的話,就睡客廳吧。」
夏漁做了一晚上病秧子,幸好退燒藥吃得及時,她又年紀輕身體底子好,第二天起來頭也不疼了,除了稍微有些虛弱無力,精神大抵恢復了九成。
她起來時,客廳飄著粥香,平時閒置不用的廚房今天難得派上用場,她進去一瞧,小米粥和雞蛋已經煮好,鍋里正沸騰的小餛飩一個個飽滿可愛,讓人非常有食慾。
她皺了皺鼻子。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持家有方了?
江楓扭頭見到她:「晚上想吃什麼?我早點下班去買菜,上回你不是想吃糖醋排骨?晚上我就給你做一個?」
「你不是說你沒做過?」
「菜譜看一下不就會了。」
「哎我說你跟廖非非兩人能不能有空收拾收拾這廚房?灶臺的灰都有一尺厚了,我看上面還有疑似蟑螂腿的東西。」他跟個家庭婦男似的,絮叨起來。
「蟑螂腿?」
家裡有蟑螂?
夏漁臉刷得白了,到底身體沒恢復,控制不住地乾嘔起來。
「姑奶奶,我說的是疑似!你噁心什麼啊?灶臺我全擦乾淨了啊——」江楓在她身後嚷嚷,「真的很乾淨的,不信我舔給你看——」
夏漁乾嘔得更大聲了。
這頓本該食慾不錯的早飯到底被蟑螂腿給毀掉了一半美味,夏漁喝了點小米粥,在江楓的軟磨硬泡之下吃了三個小餛飩,就徹底飽了。
目送他進廚房洗碗的背影,她的目光逐漸慌亂。
兩人相逢以後,相處模式越來越詭異了。
從一起吃晚餐,到一起過夜,現在甚至開始一起在家吃早餐,心平氣和商量晚餐吃點什麼。
夏漁臉上無波無瀾,其實內心已經兵荒馬亂。
她沒有聽從江楓休息一天的提議,堅持要上班,江楓拿固執的她沒辦法,開車送她到安澤路校區時,他才去上班。
沒想到早已經有人在等她。
是方韻。
今天的她穿著沒有上一次見面那麼貴氣逼人,很普通的襯衫牛仔褲,這是一種很明顯的要拉近人與人距離的穿著風格。
夏漁預感自己上次的那番話起作用了。
「夏總,我十年沒出來工作了。」
還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