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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夏漁受不了大晚上他用這種黏糊糊的眼神看她,乾脆把臉撇向一邊。
一個男人,上課不穿衣服,拼命秀肌肉,考慮過單身狗老師的感受嗎?
口口聲聲兩人很熟,是熟到直接把她當男人的地步了嗎?
夏漁每每想起來,心裡就嘔得要死。
她的耳邊傳來一聲很近很沉的嘆息聲,鼻尖嗅到絲絲縷縷的男人味,她脊背一僵,原來他還是犯規了,不知不覺站到她面前。
不知道為什麼會心慌意亂,夏漁下意識轉頭看向周圍。
然後她的眼睛突然定焦在右前方的某處,目光閃了閃。
「魚丸,你生氣,是不是因為我昨晚光膀子了?」
「我事後想想,是不太禮貌,我向你道歉。」
「這叉燒我排了很久的隊才買到的,你也知道我的時間很貴的,但是我覺得人民幣偶爾沒有魚丸你重要……」
「你閉嘴!」夏漁聽夠了,水靈靈的眼睛對他死亡凝視,爾後出人意料地說,「你幫我個忙,這事就過去了。」
江楓自然願意,忙不迭道:「什麼忙你說。」
「現在抱我。」
江楓完全愣住。
這世界發生什麼了,還有這種好事?
夏漁以為他不願意,眼裡的熱度頓時冷凝成冰:「你不幫就算了。」
「幫!幫!」
江楓從狂喜中回過神,二話不說就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嬌小的她密不透風地圈進自己的環裡,佔有的意味濃烈。
當柔軟遇到陽剛,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火災,燒得人臉頰緋紅。
他下了重手,夏魚被勒得動彈不得,鼻尖又全是他面板的潮熱氣息,免不了又想起燥熱的昨晚。
但她已經來不及後悔,因為不遠處,正在小區裡跑步的週一鳴已經停了下來,不出意外地看向了這邊。
夏漁簡直要熱淚盈眶。
憋屈了那麼久,可被她鈕鈷祿夏漁等到這一天了。
此時此刻想要報復的念頭壓倒了一切,理智已經全部見鬼,除了打擊報復,夏漁已經想不到其他。
「親我!」她目光堅定地要求。
覬覦了那麼多年的紅唇就在眼前,當年那深入骨髓的滋味甜到大腦現在還記得,江楓當然想不顧一切碾壓上去,去嘗嘗那迷人的甘甜,可是出於上一次幹錯事付出的長達四年的冷宮代價,他到底存有著最後的理智。
他發現了她眼底閃爍的瘋狂,狐疑道:「怎麼回事兒?你是不是看見誰了?」
他曾經聽蔣方勁提起過,夏漁的那個人渣前男友跟她同小區,所以這也解釋了,她為什麼分手後會搬出去跟廖非非一起住。
因為她不想成天跟人渣低頭不見抬頭見。
他下意識就要扭頭,卻被夏漁一把掰了回來,以看似親密的姿勢。
遠處的週一鳴面朝他們,一動不動,路燈將他的身影拉成,地上的影子長而扭曲。
「你少廢話。」她眼裡分明有團火,「親不親?」
「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江楓自然恭敬不如從命,沒道理到嘴的肉讓她跑了。
他意亂情迷地低頭,下意識就要去找尋她唇瓣的位置,動作急促又帶著渴求,反而將夏漁從瘋狂的邊緣一點點拉回。
她狀似親暱地捧住他的臉,其實是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眼眸中更是射出一道類似警告的寒光:「親嘴你想都別想。」
一瞬的失望在江楓臉上一閃而逝,沉默兩秒,他笨拙地問:「那親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