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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紅酒去了半瓶,楚漫走到桌邊,拎著剩下半瓶晃進洗手間裡,咕嘟咕嘟全部倒乾淨。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時,顧燁領來的b已經十分自覺地爬上了床,乖巧侍弄無知無覺的邵少爺。
不過邵少爺天賦異稟,沒一會兒便被撩撥起感覺,下意識回抱住b的身體,兩人相擁著攀上巔峰。
楚漫雖然gay齡不小,但還是第一次看現場,於是十分好奇地盯著瞧。
顧燁走到他身邊,伸出一隻手捂住男人的雙眼,壓低聲音無奈道:「看多了長針眼。」
楚漫扒拉著他的手指頭,有點兒小興奮:「別啊,我這沒吃過豬肉,還不能看看豬跑嗎?」
顧燁被他這番論調氣笑了,俯身湊近那枚小小的耳垂,輕聲道:「哥哥若想看,不如同我去隔壁親自試試。」
楚漫虎軀一抖,瞳孔地震,他家崽什麼時候這麼生猛了?
不對,顧燁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啊!
顧燁掩去眸底的認真,笑著道:「哥哥想到哪兒去了,不是要做戲做全套嗎?走了,咱們把戲做全套去。」
是的,早在最開始楚漫就沒想過「偉大獻身」這回事。
他不是原主,況且就算他是原主,他也不認可這種為了渣男犧牲自我的所謂偉大精神。
憑什麼呢?每個人說到底都該是為自己而活,愛情應當是讓你變得更美麗,而不是喪失自我。
所以他和顧燁兵分兩路,他穩住邵青,而顧燁藉由銷金侍應生的身份在邵青點的酒水裡下了藥。
他要做足為了顧堯的事業獻身自我的這齣戲,好叫他悔恨終生。
至於顧堯在和邵青的談判中到底有沒有把他許給對方呢?楚漫想,有沒有都不重要了。
因為在原書中,或者說在另一個可能的平行時空中,它已經切實發生了。
楚漫脫掉上衣,露出瑩白細嫩的上半身,邵青只來得及在他的鎖骨處用指尖摩挲出一道紅印。
楚漫厭惡地去搓那處紅印,奈何肌膚過於嬌嫩,他這麼做只能讓那處的印子更大,像是吮吻出來的。
楚漫自暴自棄地放下手,往床上一趴,將臉邁進柔軟的枕芯裡,悶悶道:「小燁,你來吧。」
顧燁壓下不住上揚的唇角,走到床邊,俯下身,一雙手搭上那兩瓣漂亮的蝴蝶骨。
比想像中還要好摸。
楚漫忍不住低呼一聲,讓少年輕點,知道的是在按摩,不知道的指不定會想成啥樣呢。
「輕點兒,我身上很好留印子的,你別太用力。」楚漫將手指抵進自己齒間,難耐地咬住。
本來想自己下手留印子的,只是楚漫瞧著原主光滑細膩的牛奶肌,這手啊,真難下。
於是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當然,如果他此刻能夠以旁觀者的身份凝視這一切,就會發現少年眼底的欲|火有多可怕、多熾熱。
是楚漫親手將這催化情熱與妄念的機會交到了少年的手中。
顧堯從難得香甜的睡夢中醒來,透過窗簾縫隙投射進來的晨光灑在他的眼皮上,熨出一抹燙意。
凌晨時的記憶悉數回籠,顧堯伸手去摸另外半張床位,只摸到一片冰涼。
漫漫呢?
顧堯眨眨眼,酸澀的上下眼皮幾乎要黏粘到一起,臉上的傷被眨眼的動作一牽扯,疼的他倒抽一口涼氣。
好不容易夠到手機,開啟一看,已經下午兩三點了,難怪漫漫不在。
他這些日子去南城大附屬中學代課了,今天正好是工作日,現在應該還在學校吧。
顧堯想到這一點,既慶幸又委屈。
他不願意讓漫漫瞧見自己的落魄無能樣,又格外想得到對方的安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