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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嘗試著從他身上探秘,或者利用蔣夙去做一些危險的事。
「我們現在有多少人?」宋襲再次問嚮導。
嚮導說:「十二個。」
宋襲點點頭,「我們請你來當嚮導,為的是有個愉快的遊覽體驗,而不是來餓肚子的。」
嚮導有相當高的職業操守,聞言露出愧疚的表情,「是我沒處理好,同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下一次。」
大家並沒有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飯後,坐在院子裡聊天。
天空是灰暗的,依稀可見厚實的雲層遮蔽在上空。
紅色連衣裙往李鐘的房間看了一眼,問:「鍾哥,吳川他沒事吧。」
為了對晚飯招待不周做出補償,嚮導貢獻出了自己炒的瓜子和一些晾曬的乾果,宋襲懶得剝,但有人給他剝。
蔣夙認認真真地把瓜子剝得乾淨漂亮,然後投進紙杯裡。
等紙杯裡的瓜子累積到一定程度,宋襲就將它們全倒進掌心,張嘴一口吃掉。
「能有什麼事兒,吃完飯後一直在睡覺。」李鍾說完艷羨的看著吃現成的宋襲,「你也太享受了,給我也來點唄。」
手剛伸過去,蔣夙就把紙杯拿走了。
李鍾對宋襲豎起大拇指,「你這弟弟沒白疼,還幫你護食。」
宋襲臉上露出一點得意,手欠的去捏了捏小孩子的臉,溫熱軟乎,愛不釋手。
蔣夙難得沒有揮開青年的手,反而挑了一顆圓潤的梅子塞到青年手心。
宋襲順勢拿住,丟進嘴裡,酸味在口腔中蔓延,隨之是一種細膩的甜味兒。他眯起眼睛,用舌頭將梅子趕去右邊的腮幫子裡,聲音含糊地問起了今晚的住宿分配問題。
「都商量好了,藍康今晚跟我一起守著吳川。」
「藍康會不會不行?」宋襲表示擔憂,「他身材太單薄,萬一出個事情,我怕你們倆制不住吳川。」
「宋哥,
同樣都是男人,你怎麼能說我不行。」藍康蒼白的臉出現在椅子背後,嚇了宋襲一跳。
宋襲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蔣夙停下手裡剝殼的動作,「哥哥,為什麼不能說男人不行?」
宋襲:「……」
他兩手扶住小孩的腦袋,轉向另一邊,「乖,你什麼都沒聽見。」
藍康捏了捏自己胳膊上的肌肉,的確不太行的樣子,「我是瘦了點,個子也沒你高,但我練過跆拳道。」
有了這句話,誰還敢說不放心。
茶話會散去後,藍康和李鍾就將東西搬去了吳川的房間,與房間裡本來入住的兩人對調了一下。
宋襲倚靠在右邊的門框上,蔣夙倚靠左邊,宋襲道:「晚上有事就叫我,我就在你們隔壁。」
「知道了,快去休息吧。」李鍾揮手示意青年趕緊走,轉身去抖吳川那團亂糟糟的被子。
厚重的被子隨著他的動作飛起,從中掉出來一個白色的東西。
吳川的瞳孔緊縮,「是面具,是紙面具!我記得它明明在門上掛著的!」
宋襲停下即將離開的腳步,走進屋把面具從地上撿起來,面具與之前不同了,他的眉心多了一個綠色的小圓點。
與糕點上的綠色點綴一模一樣。
同李鍾和藍康對視一眼後,他把面具掛到了門後的釘子上,「可能是什麼時候帶到床上,你忘了。」
「我沒有!回來後我一直沒有碰過它!」吳川蜷縮在床腳,嘴唇顫抖著,「是它自己跑上床的,一定是!鍾哥,你把它拿去燒了吧!」
見李鍾遲疑,他一下子從床上躥到地上,從門後取下面具跑去了廚房。
廚房沒開燈,吳川借著外面微弱的光線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