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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出門別這麼著急,要注意檢查儀容儀表。
小鵜鶘一如既往的在二樓那個大大的玩具房內,他似乎很喜歡那個地方,所以馮元白夫妻倆大部分時間都在玩具房裡陪著他玩鬧。
時隙昨晚睡前已經把月玄草研磨成了粉,他讓馮元白拿了個杯子,直接溫水沖泡讓小鵜鶘服下即可。
他之前看族裡的長輩就是這麼做的。
馮元白端著那杯水,像是捧著什麼無價之寶一般,小心翼翼到上樓的時候都全身緊繃。
二樓玩具房內,小鵜鶘正把尹若當成一棵樹一樣,在她身上爬來爬去,玩得不亦樂乎。
他看到時隙的時候眼睛滴溜溜得轉著,像是在思考什麼。
然後從尹若的身上慢慢得爬了下來,朝著時隙小步跑來,屁股一扭一扭像個小鴨子一樣,很是可愛。
時隙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小的幼崽,辦事處裡雖然也都是小幼崽,但是好歹都是健康化形的小妖怪。
跟小鵜鶘周身散不去的病態不一樣。
真的格外惹人疼惜。
時隙笑著蹲下,小鵜鶘跌跌撞撞撲到了他的懷裡。
他把小鵜鶘抱起來順了順毛。
小鵜鶘似乎很喜歡他,還拿著大嘴在他脖子處蹭蹭,惹得時隙連連直笑。
等小鵜鶘玩夠了,時隙從馮元白手裡拿過那個杯子,小鵜鶘沒有絲毫的抗拒,一張大嘴咕嚕一下就吞了下去,差點連杯子都一起吞了。
月玄草發揮藥效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內它會把靈臺上的毒素漸漸的從頑固變得鬆動,就好比疏通淤血一般。
小鵜鶘在藥效下慢慢睡去。
時隙一直等待著時間,大概需要個把時辰。
這段時間他哪也沒有去,一直蹲守在小鵜鶘旁邊,以免有什麼意外發生。
小鵜鶘睡得很不安穩,睡夢中似乎很痛苦,一直不停小聲的呻/吟。
時隙手附在小鵜鶘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給他順著毛,用靈力緩解著痛苦。
另一邊馮元白夫妻倆雙手交握在一起也滿是擔心,那兩雙相握的手泛白了彼此都毫無察覺,眉眼間滿是擔憂之情。
個把時辰在這個時候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時隙漸漸的閉上了雙眼,靈力在手掌聚集全都集中到了小鵜鶘的靈臺之處,斑斑點點的毒素很多,這是一個巨大的工程。
等時隙再次睜眼的時候,雙腿微微發麻,手掌中心被靈力包裹著一大團黑色的物質。
他緩緩起身看著緊張又期待的夫妻倆,「都處理好了。」
那一瞬間,尹若不顧形象的撲到了馮元白懷裡壓抑著哭泣,要不是小鵜鶘還沒有醒,估計能嚎啕大哭出來。
時隙默默的退出房間,去處理了一下手掌的毒素。
等回來的時候,夫妻倆已經分開了,只是雙眼都通紅,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著轉,從來沒有停歇過。
他們依偎在一起看起來很是溫馨。
看到時隙進來,夫妻倆激動之餘沒忘記感謝這個恩人。
哽咽的話語述說著的是道不盡的感謝。
客氣到時隙直接招架不住,好在小鵜鶘拯救了他。
床上小鵜鶘悠悠轉醒,眼睛迷茫的眨了眨,好似在說,我不是在玩呢嗎?怎麼睡著了呢。
尹若淚中帶笑得把孩子抱了起來,溫柔得問著話。
小鵜鶘太小了,加之妖毒耽誤了化形的時間,根本不能言語,只能小爪爪胡亂得拍了拍尹若,似乎是在安慰。
他身上的毛髮肉眼可見的光亮順滑了許多,看起來也不再病氣纏身,是一個活力滿滿的小鵜鶘了。
那一家三口圍在一起笑得很是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