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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我當日帶著山童一塊混入富貴山莊當天恰好有花燈表演，我被人弄暈後醒來就發現手裡握著一把帶血的匕首，我沒殺人，懇請大人您還民女一個公道！&rdo;蔡小薇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她做人的準則，不是自己做過的事堅決不承認。

見她不認罪，孫老爺哇地一下哭出聲，&ldo;大人啊！香草她娘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西環府誰不知道，我多疼愛這個閨女，如今她就這麼被人殺死。大人你可不能聽聽信一面之詞，你要為小人做主呀！&rdo;

說道傷心處，他哭得滿臉是淚。

蔡小薇能理解她事了女兒的情緒有些波動，可沒做過的事讓她如何承認。

她紅著眼，很想再為自己辯解上兩句，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ldo;來人，傳證人上公堂！&rdo;伴隨著畢大人的一聲命令。

很快當天目擊過蔡小薇殺人的證人全都一窩蜂湧上公堂。

&ldo;大人，草民和牛，是富貴山莊看火的雜役，就是她，當天晚上山莊來了貴客，小姐極為重視，就來幫忙準備茶點，去了很久都沒回來……我們幾人有些著急就順著廚房周圍找，不想聽到雜物房有聲音，推開屋門的瞬間，便瞧見這殺人兇手滿手是血，手裡拿著的匕首還在滴血！&rdo;

一位做小廝打扮的少年跪下後指著蔡小薇大聲說著，雙目中全是怨恨。

他才說完，另一位丫鬟接過話來。

&ldo;我也見到了，可憐我家小姐，都跟方家公子定親，卻突然被她給殺死！大人求您一定要為我家小姐做主。&rdo;

……

他們七八個人一人說一句，讓畢大人腦子痛到不行。

循例他問蔡小薇可有話說。

蔡小薇深吸一口氣，回：&ldo;大人，您恩准民女自辯！&rdo;

想要把屎盆子扣到她身上，做夢！

見畢大人點頭，她指著叫和牛的雜役大聲問道：&ldo;這位小哥，你說我殺了人，你可是親眼見到我拿著匕首扎入你家小姐的心窩子！&rdo;

眾人全都沒料到蔡小薇會突然開口這麼問，全都有些慌張。

見他視線躲閃，明顯看了孫老闆一眼，蔡小薇大聲呵責著：&ldo;既然你沒見到我殺人，僅憑藉著我手裡拿著匕首，手上有鮮血就能斷定我殺了你家小姐！&rdo;

&ldo;你這個妖女，明明就是你殺的我家小姐，證據面前你還敢狡辯！&rdo;和牛氣到不行，六小姐對下人都不錯，大家都很喜歡她，可沒想到她會遭此橫禍，被蔡小薇殺死。

&ldo;好！既然你說人是我殺的！那我殺人的動機是什麼？我跟你們孫家沒生意上的往來，我也不認識孫香草，我為何要殺她？&rdo;

見他想開口，蔡小薇沒給他機會，繼續辯解道：&ldo;倘若我真想殺你家小姐，又為何選擇在那時候動手，我若真想讓她死，有的是一千種辦法，何必要把我自己搭進去！&rdo;

此番話一出，讓畢大人欣喜不已，不愧是國師相中的女子，思辯能力就是強。

&ldo;畢大人，小女子問完了。&rdo;蔡小薇揚起嘴角，就算古代真的官官相護，犯人不簽字畫押就不被認為有罪，她是很同情被殺死的孫香草，不過可沒打算下地府陪她。

&ldo;狡辯！懇請大人用刑，蔡小薇能言巧辯，她是絕對不會承認殺害小女的。&rdo;孫大人慌亂之中跪下，開口要求者。

蔡小薇眉梢一挑，&ldo;畢大人！東離國是有王法的地方，人不是我殺的，我